他看到洛基大笑起来。

很少――并不是没有，很少会有人注意到自己在梦里。如果注意到了，证明你没有更深度的休眠，因为你大脑的识别跟记忆还运转良好。当你真正沉浸梦中的时候，你无法识破你正于梦境。

……快乐？

…………再或者，梦本就是反应心渴望的存在。而所有的一切，只是他心深无人所知的愿望。

他偏过，看着阿斯加德的小王略带捉狭的冲他笑笑，如老朋友一样对他亲密的低语。

灭霸愣了愣，诚实的回答。

显然灭霸就在这样的状态，他默认自己就该是这样一个人设，哪怕这对他的经历跟过往来说相当违和。再或者，这也许就是没有被死亡女神涉命运的话，本该发生在他上的事吧！

哪怕是灭霸，也只是觉得隐约哪里有奇怪。是的，就好像是你梦的时候，在梦里你从来不会怀疑自己为什么突然置于奇怪的场景，为什么你对这个场景之前发生的什么毫无记忆。在梦中你总是默认自己就该现在梦中的场景，为梦中的目的而奔走左右。

“怎么了，我的朋友，什么让你苦思冥想？有什么为难的事说来让我快乐一？”

“但是你不一样，我亲的朋友，我怎么会惹你生气的事呢？鉴于就算我你一刀也不死你，呵呵呵呵。”

“怎么了，我的老朋友，在发什么呆？”

…………但是想着‘我也要被’的自己也绝对哪里不对。

灭霸对于因此反而生类似松气类舒心的自己，有些迷惑不解。

……莫名觉得不。

“哈哈哈，我的朋友，你真幽默。我怎么会你一刀呢？我只会我哥。”

小王停止轻笑，他温和的看着他的朋友，就像看着清晨的玫瑰上落的。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有骨悚然。有一种――嗯，就好像你要我一刀的烈不安预。”

……再或者。

涵盖宇宙，而复仇者们只是一些偶尔得到他支援的后辈。

“洛基，现在已经和平没有战争了，你为什么还是跟以前一样飘忽不定？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如果是你所的人们的安宁与平静，你得到了。如果是你所的世界继续丽绽放光彩，你也得到了。就算威胁这个世界力量平衡的无限宝石，也如你所愿再也没有人能找到。那么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也许这很难以置信，但在很久以前最初的时候，他的确是一个心怀善念跟对科学向往的普通人。是死亡女神不断的耳语，不断的引导，让他认识到血淋淋的真相――就是自己是个被生母厌恶，无人喜的可怕怪，而他的本也同样是怪。从他意识到自己永远不可能获得母，亲手杀死自己母亲的时候，已经注定了他的一生。

“我想要的永远不会得到，我的朋友。为了得到你所说的其他的那些，我付了我自己的。我最珍重的东西已经没有了，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拥有很多，现在的我非常快乐。”

第185章谎言与真实

所以能死就会么！

“我哥是我的个人好，就像有人吃烤肉喜多加黑胡椒一样，虽然不是没有胡椒不行，但少了它总觉得生活没有味。”

阿加斯德的小王心愉快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