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在忙。”

周娣是嘴闲不住的，看到什么好玩的都要转述讲给方明曦听，一个嘴不停，一个注意力停在书本上偶尔应一声，只有她俩在的寝室显得分外安宁。

邓扬皱眉，展平后问：“这两天给你发消息为什么不回？”

方明曦默了默，“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没事我回去了。”

周娣啧声：“夜生活忒丰富。”想到什么，又略不，“这都什么事儿，学校里那么多人，一个比一个过的多姿多彩，到周末学校附近的小宾馆都住满了，那些人什么事儿都没有。倒是你天天窝在寝室，放假约你玩也不见人，编排你的比谁都多。”

白天课业结束，没有晚自习，方明曦和周娣吃过饭就从堂回了寝室。她看书，周娣玩手机。

……

手机震了震，屏幕亮起一条新消息。

邓扬等在右边过第一个路灯，见方明曦来，当即迎上。

方明曦暗暗抒气，直至响到快结束才摁接听。

上铺周娣说话声不停，方明曦一搭搭应着，天渐渐变黑。

方明曦的声音跟在翻书的动静后，“没。”

己去，让关教练适应适应，早休息。”

方明曦似应非应嗯了声，比前几次话多些：“别人家的事。”

铃声炸耳，周娣奇怪：“怎么不接？”

“没什么。”方明曦把手机推到书桌角落，继续提笔。

瑞城医药专科学校的大门建得不丑，但和不远的立大相比，气势上却差了不止一个等级。

七不到，她暂时停笔，起倒喝。接了一杯，没等她坐回桌前，保温瓶刚上手机就响了。

方明曦没答，专注写着，笔尖在书上沙沙摩。

“你找我就是说这个？”方明曦平静听完，面上没有丝毫起伏。

“忙到连回消息的时间都没有？”

来电显示写着邓扬的名字。

“等……”邓扬一听就要拉她，手伸去然而她并没动，只能尴尬往回收，“这周六晚上有星雨，我们计划周六吃完晚饭开车去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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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娣在铺上问：“我听到你手机响，你在什么？”

“找我什么事？”她不答，直接开门见山。

邓扬问：“吃饭没？饿不饿？”

周娣扒着床栏杆往瞧了，见她安安静静写作业，收了脑袋。

瞥见刘的名字，她一顿，开看完，容不少：“在忙吗明曦？我刘。前天的单算完了，卖的还不错，只是你差就把场搅和了，我们这边也有难。这样，原先说好90的底金我给你70，成也扣一，总共算120。要是行，你礼拜日过来拿，中午我在莘街茶叶店这边。”

周娣翻了会儿网上八卦，朝空的几个床铺看了，“她们几个今天又去了？你在堂看到她们没。”

邓扬：“到时候我

手指悬在键盘上，方明曦打两行又全数删掉，重新编辑回复，只有两个字：“好的。”

方明曦本来已经换好睡衣，因他这通电话只能把白天的衣服穿上才来。

“好嘞！”寸没异议，仰一气将杯中酒喝完。

“我也不想啊，谁想。”周娣朝天翻白，“就说咱们寝室这几个，回来的晚了又要我们开门，大半夜的折腾，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