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那边接电话的一听，：“找梁国啊？他运货去了，不在。”

“你先坐，我忙完这会儿再过来跟你说。”梁国让她等在一旁，方明曦并未有异议。

这话指的自然是金落霞。

方明曦抿抿唇，转瞬已经了决定，“您能把郊区地址告诉我吗？”

方明曦刚要说谢谢，那边话锋一转又：“你是要找他是吗？他今天不会回来的了。”

方明曦问：“这一趟跑多久？”

梁国去的地方确实不远，在上山的大路旁，路面宽阔，四周都是树，不知是谁在山脚了一个演练场。

梁国回到几辆大卡车前，指挥卸货的工人一一放好，清对数目。

方明曦给梁国打电话，这次终于通了。匆匆来的梁国似是正在忙，上有些灰，两人站到大门边说话。

唐隔玉若有所思。

老钱笑：“嗨，什么对得住对不住的，都是你我愿的事。她跟你的时候又不是不知你和那几个娘们的首尾。虽说后来确实……”顿了顿接上，“你那老早离婚的臭婆娘

“了些啊。”

唐隔玉顿了顿，“或许是她爸呢？”

“一个星期吧，快也要五六天。”

梁国。

何巧巧翻着白，往咖啡里加了一粒方糖。

最端是一个黑的豹标志。

那边哦了声，这才告诉她：“他去的地方就在郊区，没瑞城，只是去帮忙送一批货，卸完就行。”

“是，她是漂亮的，我男朋友看上她的脸我无话可说，但是她真的让我恶心。每天端着一副谁都不理的傲贞洁脸，实际上呢？这不是当婊|还立牌坊么？”

.

“这倒是不用很久……你是他什么人啊？”

那答：“他运完货直接长途。”

“他什么时候回来？”

梁叔的电话打了好几遍都没人接，方明曦无法，只好打到他厂里。

梁国嗯了声，轻扯嘴角，没什么笑意。

“梁叔。”方明曦叫了一句。

一圈宿舍楼房将场围住，最前面立着一铁栅门，方明曦到的时候是开着的。

电话那的人报了一遍，她记，轻声谢。

站在门抬看，右边围墙上写着几个大字：黑豹救援队瑞城分训基地。

站在外不适合说话，里面正忙着卸货清，梁国走不开，索带方明曦到门房前，登记过后一去。

人要给她钱。”何巧巧划重。

同车的司机老钱凑到梁国边，一边看着工人，一边问：“那是金落霞的闺女吧？”

.

“……为什么？”

何巧巧：“我那时候谈的男朋友对方明曦有意思，他以为我不知，私底有好几次小动作想追方明曦。”

老钱见他神，笑叹：“你说你，何必呢。以前在通城的时候就是，每回给她们送钱都要退回来。这都三年没联系，你好好的嘛又贴上去。”

还是一样的语调，还是一样的脆生，梁国却有些想叹气。他怎么会不知方明曦来什么。

“她爸？”听见这话何巧巧笑了，“我们学校谁不知啊，她方明曦是个没爸爸的。”

梁国说：“归究底也是对不住她。”

方明曦顿了顿，说：“亲戚。我打他电话，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