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还是很兴。”她不吝笑容,第一次在他面前大方弯唇。
方明曦转而和肖砚聊起他工作的事,大多是关于她去过两次的那个基地。
“不可以迟到,也不可以早退,训练不达标就加训。”
夜行后半段路,谁都没再提会让空气变得粘稠的话题。
和肖砚再见是隔天中午,方明曦在宿舍整理东西,周娣给她搭手,其余几个床的舍友如常去聚会,不见踪影。
肖砚说:“很少看你这么兴。”
没能碰到,她把手收回去,笑说:“骗你的,晚会没有这个环节,我也压不会!”
“我就当你回答的是,‘没有’。”
肖砚侧,“怎么?”
空气安静一秒。
方明曦亦是其中一员。
肖砚不解,等她的文。
“比如,朋友的弟弟追过的女人不能亲……之类的。”
绮艳容颜,青涩风,矛盾又和谐地为一。
肖砚给她讲队里的规定。
“不分寒暑,每周一天假……”
“每天早上五训练,中午有两个小时休息,包括吃饭时间。”
方明曦靠近他,踮起脚,唇落在他的唇角。
大晚上的糖摊,尤其在这个季节,生意无比冷清,总共也就方明曦那一桌。
肖砚敛神走近她,没等他问,她先开:“我拿到奖学金了!”
她接到肖
走过缺了一块的地面,鞋底和砂砾摩声特别明显。方明曦停脚步,正正好在路灯旁,光线直直落来,将那一小块照得尤其明亮。
期末考结束,瑞城本地的学生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这不是个恰当的地,她的玩笑话也并非认真。肖砚却鬼使神差地,迎合着伸手去牵她。
“嗯。”肖砚不嫌她“寒碜”,坐在对面静静听她说话,一勺一勺慢慢品尝。
肖砚淡定把手放回兜里,问:“你说要请我吃别的,吃什么?”
……
吃完糖又开了两罐果罐,方明曦吃到牙齿打颤才停。
这一晚方明曦睡得很好。
梢,都是往日所不曾见的温和喜悦。
脚踩过细砂,声响轻轻。
脚跟放平,她站定,夜风得她的脸泛起浅薄的红。
她垂,而后抬眸,认真直视他。
两人沿着路散步。
“你们队里有没有别的什么规定。”她的话没没脑。
两份糖上桌,方明曦和摊主谢,对肖砚说:“我来瑞城的第一年就吃过这里的糖,后来每回有空就会来,尤其是夏天。”
方明曦的绪终于稍稍回落,沉淀来。她:“谢谢你今晚一直听我废话。”
“今天是我们学校三十周年,办了个晚会。不过都不好玩,没有人找我舞。”方明曦耸肩,朝他伸手,“你要不要邀我一支?”
摊主是个上了年纪的老爷爷,骨朗,在这条路上摆摊已经摆了十多年。
方明曦今天是真的很兴,冲他挤,“去了你就知。”
第26章廿六朵
短暂瞬间,很轻的一碰,转瞬即逝,时间又仿佛被无限拉长。
方明曦先转过,她走在肖砚前,和他之间距离一步半。
肖砚微滞。
“恭喜。”他,“很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