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砚默了默,突然说:“前面路往右,那条街有老人家推车卖米糕。吃吗?”
他默然,两秒后轻声说:“好。”
她送到训练场,肖砚没拒绝,随手把她拿来的信封交给寸,闲说几句便开车送她回市区。
“没事。”方明曦拿挡光的手掌,扯了嘴角。
肖砚懒得多说,“在路上,上回来。就这样。”言毕挂断电话,不再听寸聒噪。
“刚刚没看到郭刀。”
附近都是居民区,和商业街不同,节奏稍缓,沿路不时有许多人开着电动车经过。这片城区比较新,和方明曦原先租住的那一片相比,一个在现在,一个还停留在十年前。
肖砚看着她,光微烁。
“早就喝完了。”
车停好,两人并肩往左拐,沿着种满树的小向前。
肖砚微顿,似有担心:“你心里不舒服是正常的,不用憋着。”
刚吃过晚饭的时间,休息还太早,开到小区门,方明曦解安全带的手稍停,问:“你今天忙吗?”
方明曦说:“那我上去了。”
“关教练除夕带走的那瓶酒喝完了吗……”
事结束,无论如何算是告一段落。方明曦在肖砚的公寓住了许久,原本打算先回租的老房里住,等开学以后搬回宿舍,肖砚却说:“我不常回公寓,空着也是空着,你不必觉得不方便。”
“他回家去了,今天寸替他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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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队里忙吗?”她问。
她挥手,眸光熠亮,弯唇和他告别,转小跑去。
方明曦抬看他,微怔,欣然,“好。”
“脚有疼。”她无奈,笑,“这附近能走的都走遍,我已经想不到还有哪里能逛的了。”
肖砚侧看来,她:“不忙的话,想去走走吗?”
“散步。”他说。
“忙的。”
“我很好。”方明曦转看他,“我知你能的都了,这个结果比我担心的好很多,真的。门是他关的,锁是他反锁的,他害死了人,他应该坐牢。”
方明曦考虑过后,连同借他的那份钱,另外算了房租,一起还给他。
十几分钟后再次回到小区门,方明曦顿了顿,说:“盐用完了,我去前面便利店……”
两人继续提步,到了路拐向右,沿路边走边聊,途中的确碰上卖米糕的推车小摊,方明曦只是停看了看,谁都不是很想吃,便没买。
“什么?”寸音调拉,“你不是不耐烦慢悠悠走路么?好端端散什么步……”
两个人继续提步,过了两条街到便利店里买盐,再回到小区门,方明曦走不动了。
她抬看天,适应以后太阳已经不那么刺,“――我妈妈希望我好,以后,我会努力过得好。”
肖砚沉默几秒,嗯了声。
夜灯澄黄。
肖砚未有二话。
和聚闲鲜味煲老板商定的赔偿,在官司结束后汇达方明曦的账。
脚的路,短得不过闲谈几句就走完。绕一圈回到小区门,方明曦止住话,抿了抿唇。
肖砚稍站,回到车上。刚调了个,寸打来电话问他在哪。
:“还好吧?”
她笑起来,里有灯影,“时间不早,次再逛。”
肖砚了烟,眸光凝着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