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找关教练,他们都会帮你。”
她稳住,问:“什么时候回来?”
方明曦脸微,偏开,视线落在他手臂上,不敢看镜中的自己也不敢看他。
“去……去什么?”她抓着他的胳膊,抓得有紧。
重新回到沙发,方明曦上的不适减轻许多。
方明曦扶着桌沿,没落座,缓缓往地上蹲。两打颤,提不上劲。
方明曦反应过来,脸腾地一,着急,“别别,我自己来……”
和她的晕转向比,方明曦显得无比轻松,课业已经停了,每天留在寝室看书题。等实习的同学回来领毕业证,就是
“别动。”他声音沉沉,没有其它旎意,指尖温柔,抚昨晚饱经摧残的伤,细致得像是完成一件需要认真对待的公事。
“几天而已,很快。”
“一些生意上的事。”
了几,肖砚微微眯,把烟掐灭在窗台,随手扔垃圾桶。
好不容易将早午饭吃完,方明曦勉填饱肚,歇息过打算回学校,肖砚手里拿着一样东西走过来,单手一捞,直接将沙发上的她抱浴室。
周娣联系了一家社区诊所,实习工资基本等于没有,每天病人还不少,虽然都是看小病的社区住,忙起来也够她喝一壶。
方明曦扭,想他说的应该是昨晚她从袋掏来的冈本,老实:“上楼前。”
他去浴室换衣服,经过她边,抬手搡了搡她的发,“以后这种东西,我来买。”
“坐。”肖砚端最后一盘菜放上桌,转去盛饭。
努力放松肩线,她嗯了声,“我知了。”
一席香味俱全的简单小盛宴,气袅袅。
“什么?”她微愣,被放在洗手台瓷面上,因那冰凉觉颤了。
肖砚铁打不动的早起习惯破了例,睁比平时晚得多,但也好过好,早就起来煮了一桌菜。
他置若罔闻,把她调转让她面朝镜,自己的膛在她背后,当依靠屏障让她倚住。
大医院谁都想去,但她们的学校摆在这,本够不上格。
……
.
“我过两天要去趟澳城。”肖砚说着,又挤了些药膏沾在指尖。
还是有些睁不开。
“好。”
同级同学陆续开始离校实习,虽然校名里有“医药”两字,但也有和医护无关的专业。别的专业方明曦不清楚,护理系的学生们,一分回老家,一分留在瑞城,都找了些诊所实习护士。
他声线平稳,方明曦抬看他,他的侧脸线条毅,唯独那落在她伤的视线专注地让人。
肖砚把床铺好,咬了烟从房间来,着火,他站到窗边。
“昨晚什么时候买的?”他长抒烟气,打开窗散烟味。
肖砚手里一翻,药膏亮给她看,没说话,伸手解她的睡衣系带。
昨晚车时她说要买让他在车里等一会儿,自己一个人跑了便利店。
昨晚喝了酒,又是气氛恰到好的晚上,和大白天完全不一样。那时豪放,现在却有吃不消。方明曦臊得脸红,抓住他手臂,“真的不用了,我……”
房还没找到,她暂时还住在宿舍,每天回来都要和方明曦大倒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