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让人觉得摸不到碰不着，随时都有可能不见。于是他更加用力，更加彻底，每一次都折腾到她哭。

方明曦里红了一些，她笑说：“你知的吧，那天你跟邓

“那所学校很好，老师、同学、学校资源全都很好，我们班导的校友在那里，我能学到好多东西，以后会成为一个很优秀的护士……”

肖砚沉默许久，动了动：“那……等总队安顿好，不忙的时候我来看你，每周有两天假，我……”

方明曦一轻松地上车，考试才刚结束，她就一副卸重担的模样。

像很久之前告诉她自己得到奖学金那次一样，她笑得眉弯弯。

各地学校放假，学生们开始闲适的暑假生活。

她说：“我报了班导给我推荐的学校，不在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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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离暑假越近，肖砚越烦躁。

每当这时候，他才有一真实。

肖砚问：“有把握？”

“……好。”他瞥她，对于学校的填报问题，仍旧没能问。

“嗯。”她，降车窗。

见状肖砚把空调温度开低，“关上。”又说，“等结果之前，需不需要准备什么。”

“不用了。”她笑着看他，“你懂我的意思，你懂的，肖砚。”

方明曦过得也很开心，虽没四玩，每天睡到自然醒，无事担心，日倒也轻松。

方明曦：“没什么要准备的，过两天去和房东交接，旧的那些家本也不是我们的，只有我妈的一些东西带上就是。不多，到时候开学，行李箱里应该能装得。”

收到录取通知的那天肖砚不在公寓，她把衣服和随用品收新买的行李箱拎到周娣那儿，等她再回公寓，肖砚便在客厅等她。

没睡好的次数多了，寸甚至考虑要不要给他买助眠的药。

只是肖砚总是看着她，好多次，看着她不发一言，不知在想什么。

方明曦告诉他：“我拿到录取通知了。”

他言又止，似乎在等她说什么。可当她主动开和他说话，他又总是显得有些抗拒。

她总是一边哭，细白长一边缠着他的腰，手臂攀在他背上，指甲用力掐他的肉里。

寸看他的不对劲，问过好多遍，他只说：“没事，没睡好。”

她向前，抱着他靠近他怀里，声音轻轻，“我很喜你。可是好像还是不太合适，我试过了。”

肖砚僵着站在那。

她若是挑起眉问：“怎么？”

方明曦知他在抗拒什么。

可他觉得不够。

他便会答：“没事。”

肖砚没有像往常一样抱她，仓皇转走，“我去给你煮宵夜……”

她一字一句说给他听，昂问他：“你会替我兴的，对不对。”

就这么磕磕绊绊到了夏天，又是一个毕业季来临，周娣等实习学生回校拿毕业证书，准备许久的方明曦则踏考场。

她还是一样，和寸说说笑笑，郭刀煮菜的时候在旁边提前偷吃，晚上只有他们两人，她也是一样的，一样的毫无保留。

肖砚颔首，还没说话，她歪靠着坐垫背椅，闭，“我睡一会儿，太累了。”

她拉住他，将他的腰抱得死紧。

最后一场考试结束，肖砚在外等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