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砚沉着脸从她手里拿走手机,又看了一遍,“结婚,跟谁结婚?”
“我还想问为什么?”她哭笑不得,“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想结婚的事?学长你……”她不知该如何言语。
她深深看着他,弯唇一笑,“但很巧,我恰好碰到了……。”
。”他十指交叉置于上,“你想,结婚是?两个人过日,和谁过不是过?既然和谁过都是过,不如挑一个价值观和生活观念相近的,且能彼此洽相的人一起。”
本来就旷了许久,五年来全靠五指兄弟排忧解难,这几天因为她工作忙他一直忍着,被张承学这么一刺激,他发了狠,全然一副要把她晕在床上的架势。
就像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种酒,闻也醉喝也醉,只有他才是对的,而世上其余所有佳酿从此都是白一杯,再无滋味。
“对啊。你不觉得我们很合得来的么?程总也觉得我们很合适……”
“为什么?”
她蹙了眉,还没回复,后响起沉沉男声:“结婚?”
她纠结得皱眉,理顺后简单讲给他听。
“就这样?”肖砚听完,脸看不端倪。
大半个晚上,方明曦嗓都哑了,被他翻来覆去折腾,到
方明曦回到公寓,肖砚已经煮好晚饭。她脱外套挂到衣帽架上,卫生间洗脸。
“你这样认可我我很兴,但是――”方明曦挑眉,“我拒绝。”
方明曦,“就这样。”
.
“你同意了么?”
“结婚不仅仅是这样。”方明曦说,“没有的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会很痛苦,时间久了就会变成一种折磨。”
净脸时手机响了响,张承学又发来消息。她开一看,他:[不着急,你好好考虑一再给我答复。结婚不是小事,但我们确实非常合适。]
两人没再多谈这个话题,在饭桌旁面对面坐,安静。
她的话令张承学稍顿,他微微歪似是在疑惑,意味不明地笑了,“我认识你这么久,据我的了解,你并不是那种至上的不理智的人――”
她瞥他一,“你觉得呢?我跟他说了不行。”有烦,她甩了,“不说了,我会跟他讲清楚,吃饭吧。”
“我不觉得。”方明曦说,“很抱歉学长,陪你去酒会什么的没问题,结婚这个真的不行。”
“对,我确实不是至上的人。”方明曦接过他的话。
……
饭后洗漱冲澡,待到要睡时,方明曦才知肖砚心里憋了多少火气。
张承学沉,而后:“说实话我非常不懂你为什么会拒绝。就条件而言我们彼此相当,职业合适,从认识到目前来看,我的生活圈你完全没有问题,我相信我也能很好地适应你的圈。”
“所以你想到了我?”
“就……”
张承学:“我父母一直在,我本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再拖也拖不了几年。最近程总以及一些朋友都在和我聊这个问题,都说成家立业,我想我也应该解决一――毕竟这不算一个小问题――之后才好行一个阶段。”
方明曦吓了一,扭一看,肖砚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就站在她后。本该从镜里看到的,她太过认真看手机,没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