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我都睁不开,不耐烦的应了声。
“许岸?”迟暮躺到我边,从背後环住我的腰,突然声。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只听到他低低一声叹息,然後他就识相的闭上了。
我不能否认的时候达到的快,但是现在的心,却有种接近窒息的难受和不安。
“许岸。”他又轻声喊了句。
我真的都不清,怎麽跟他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也
结果我发现,我不但错的彻底,而且非常离谱。
似乎在毁了我的心之後,他终於可以安心的睡眠了。
他挂著那招牌式的笑容看著我,一副吃饱喝足的满意面孔:“这一次,及格了吗?”
我好像最後还很丢脸的放弃颜面抱著他哭得一塌糊涂,然後毫不客气的把鼻涕泪都在他上。
这样放纵的结果自然是,我连站起的力气都彻底丢失,很狼狈的被他抱到了床上,然後抓著被倒就睡。
我张了张嘴,最後脱力的闭上睛,连回答他的力都没有。
我听到了,但是我没有搭理他的打算,免得打断我那重的睡意。
我的大脑一片晕眩,只觉他的那玩意儿在,火辣辣的摩,准确无误的撞,带来一阵阵的快,累积到我几乎承受不了的地步。
後方重新被的东西填满,接著开始的运动不同先前的猛烈狂野失控,反而有节奏起来。
这家夥的第二次,活像开了外挂似的!
我无语问苍天的想著,了气狠狠咬住枕以防我的叫声太过惨烈和丢脸,顺便不忘伸手抓住他紧紧扣著我腰的手。
总之这次到後来,我已经分不清时间过了多久,换了几个姿势。
休息了片刻,迟暮拉起我去浴室清洗,其细致与贴,就像每一对相的恋人一样。
声音沙哑,显然也是拜之前的事所赐。
☆、37、回味余韵
我在这样的亲密里开始恍惚,呆呆的望著他分不清今夕何夕。视野里他的脸都变的有些模糊,想不起记忆里曾经嬉笑怒骂的兄弟模样。
“我不是林远。”
我打了个个激灵,心里重重一沈,瞬间大脑清醒半分,回过恶狠狠的瞪著他:“迟暮同志,在床上你用得著这麽扫兴吗?”
“之前大概是因为第一次,所以有控制不住。”他轻声补充,声音如眠曲一般温柔,却让我很想堵住耳朵。
好吧是我错了,是我之前轻敌,我不该小瞧憋了三十年的男的爆发力……
直到事结束,我昏昏沈沈的动都懒得动一,觉到迟暮推了推我,於是我睁开,很茫然的看著他。
我的腰,又把他的某个位一寸寸给了去。
哎,罢了,大不了再来一次。估计这次也不至於好到哪里去,折腾不死人的。
兄弟,你赢了。满分。满分行了吧!
大概是今晚的气氛,怪异的让人失控,结果很不幸的,我们在浴室里又了一次。
他妈的,看不到老已经睡了吗?叫魂啊?!
结果我被他成功的退了睡意。
夜越来越深,直到听到迟暮的呼愈发沈稳起来,我小心的拿开他搁在我上的手,无声的坐起,烦躁的从床柜的烟盒里摸支烟,搁嘴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