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球是我们最好的兄弟,虽然素拿我俩开玩笑,却一直不知我与迟暮的况,现在也许……是时候该告诉他了。
直至天明,迷迷糊糊觉到边人的动静,我睁开看看他,也跟著坐起来:“醒了?”
否则保不定这酷八卦的家夥以後知了实要怎麽闹呢。
果断定的五个字,让小球立刻满意来,定了地址就挂了电话。
“是啊,昨儿烧的还蛮严重的。”我摸摸他的额,正常稳定的温度让我勾起嘴角:“现在好,烧退了。”
“我请你喝酒!”
“你……”他的脸憋的几乎发紫,最後一把掀了被,鸵鸟似的钻了回去。
看到屏幕上闪著熟悉的名字时我才想起,我已经把这位仁兄丢在了冷许久。
真是,这麽个风成的种,也不知以後有什麽人能制得住他。
切,小人心思。
我听到这个名字噗的笑声,拍拍他的肩膀:“你怎麽想到他的?你见过我吃回草的吗?”
我心里不由咯!一。
“拉倒。”我推了他一把:“好好儿的提林远什麽?”
“当然是林远啊!”小球理所当然的答。
难小球已经知了我和迟暮的现状?
☆、46、自以为是
“……”谈起自己的花心还能得瑟成这样的,大概只有面前这位脸比城墙还厚的家夥了。
因为旁边躺了位病患的关系,这一觉并不踏实,直到後半夜他的烧慢慢退,我才勉睡的安稳些。
“你以为你像哥那样万花丛中过啊?你过去那些年有吃回草的机会麽?”小球冲我不屑的翻了个白。
数月未去的debutdesoir倒是一没变,反而比之前更闹了些,可见这里的老板经营之善。
我接通手机,英明武断的把听筒远离耳边,果不其然,里传来熟悉的扯著嗓的大呼小叫:
“嗯。”迟暮靠到我上,声音有哑:“我昨天……後来睡著了?”
吧台边我找到了东张西望的小球,小球见到我就笑的一副贼兮兮的模样:“你怎麽一个人来的?”
“我在为我的暴反省。”我仔细的打量著他不太好的气,笑眯眯的应,又悲天悯人的了他蓬乱的发:“是不是我昨儿太不怜香惜玉了,所以把你给办发烧了?”
放电话,我想了想,又把在家休养的迟暮给喊了来。
“我说许岸!你看看你他妈有多久没想到我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还跟以前一样,有了你家人就把兄弟扔一边了是吧?!”
“你仔细想想你还欠了我什麽!”他不依不饶:“是哪个说要跟我喝酒陪我目标的?”
“你昨儿不是和他见面了嘛?”小球耸耸肩:“我说许岸,你有啥事可不能瞒哥啊,哥可是你的贴心人啊。”
班时分,我接到了小球的电话。
“我说裘少,”我打了个响指,示意服务生送来瓶酒,“那您觉得,我该跟谁一起啊?”
“你跟踪我?”我瞪著他
我心虚的不吭声,一直听著他发完了怒气才赔笑:“你在哪?我这就过来还不行嘛?”
“你笑什麽?”他皱眉,一脸戒备。
我打了个寒颤,不是因为他肉麻的话,而是他对我行踪的了若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