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知半解地,心:好像还真的容易的?
【160】
我很沮丧,零君也一声不吭。
傍晚时分,补习学校外起了瓢泼大雨。
【159】
片刻后,他拿起圆珠笔,一次又一次在纸上画着潦草的图案,似乎在宣心的烦闷。
“意大利总共就这么一大,再远我都会去看看你的。”
们的学科知识和国相差很大,我那时候很颓废,很多东西都全送还给老师了,几乎门门都挂科。
零君的笔锋一顿,低声问我:“去哪里?”
“离这里,开车要两个小时,总之是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问零君:“如果我真的搬家了怎么办?”
“哦。”我很快回过神来,正襟危坐。
“那你会和我谈恋吗?”
零君得知了这个况,作为我朋友,不能袖手旁观。其实更多的可能应该是恨铁不成钢,觉得我居然败给意大利人,真是太丢人了。
上课前,我和零君说:“或许我要搬家了。”
“如果你愿意,我还会和你谈的,因为我很难喜上一个人,”零君顿了顿,反问我,“你以为喜上一个人很容易吗?你可是我好不容易才看上的女孩。”
犹记得那是夏日炎炎,白天在学校上完课,本就困倦了,午还要听零君絮絮叨叨的解说,没一会儿就分神,直勾勾盯着他的睛看。
想起很久以前,零君妈妈在圣诞晚餐时偷偷摸摸看了我以后,和零君私底讨论:“小姑娘会不会有矮?”
可没一会儿,我嗅着他上特有的皂味,又昏昏睡了。据我所知,零君的衣服都是他手洗的,清的皂味混合上阳光特有的燥气息,总给人一种独特的嗅觉享受,至少我个人非常喜。
当然,最后也是走运。我父母不打算搬家,我也不必离开零君了。
天气不好,我的心也一直阴沉。要坐校车回家之际,零君突然走到我边,伸手,盖在我的发――他笑了一,肆意了我的,来了个摸杀。
刚国的时候,我父母工作不稳定。
我心烦闷,和零君虽然只是朋友关系,但也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所以临近分别,很是不舍。
当然,沉迷香味的后果就是……我又被骂了一顿。
于是,他会让我每天午提前一个小时来补习班,先给我补其他功课,之后再照常上意语辅导课。
零君不算,不过和我还是相差18厘米左右,看起来就只到他的了。
那时候,我面临着可能搬家转校的危机。在意大利转校几乎是家常便饭,就连意大利人只要觉得所在的学校不好,就会毫不犹豫转校去另外一个地方,毕竟他们镇与镇之间都有便捷的巴士和火车,还有许多大学生会早上乘坐一个小时的火车赶往大学,又在午坐车匆匆回家。
零君很生气,觉得自己鸡同鸭讲,严厉地说:“专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