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奚不必看夏帝,便知对方并未将他的话听去。
云奚微微颔首。
夏帝的话一落,守在外边的太监便去传陛的谕。
短短六个字,夏帝面上神绷紧,神隐隐了杀意,可却生生忍住。
“有国师这话,朕便心安不少。”夏帝看向从始至终都带着面,眉清冷看不任何绪的青年,:“国师远而来,不如便在中住些时日。”
哪怕离得远了,以云奚深厚的力,也知御书房发生了什么,可这些他并不在意。
如此。”夏帝深深叹了气,“前些日,朕先后派人前往紫微都不得而,后得到国师周游列国的消息……如今,能够见到国师,朕这心便踏实了不少啊!”
他看着前的白衣男人,压着嗓音:“国师是让朕投降?”
夏帝笑了笑:“天策一直都是为历任国师备着,一直不曾用上,而今却刚好。”
“云奚便是为此事而来。”
夏帝听了这话,眉一皱:“太妃若是撑不过去,那些庸医便给她陪葬!”
待云奚离开,夏帝看着自己桌上那堆奏折,心中怒火难以遏制,哐的一声,那些奏折尽数掉在地上。夏帝面怒容,尤为可怕。
那隐隐寒意因着他本清冷淡漠的声音而被忽略,夏帝也没有太过在意,陈国长公主现在确实不能有事,要挟左天谕退兵未尝不可。想到这儿,夏帝便:“有劳国师了。”然后对殿外的太监:“志成,带国师前去泰和殿。”
夏帝早已习惯紫微的人这幅不问世事却算尽天机的淡泊模样,不但不觉得失礼,反而庆幸如今紫微的人来了。
他需要一个能够在皇中行走不被限制的份,至于两国战争与他何?
“来人,去将泰安公主接回来!”
不是询问,而是陈述句。
云奚恍若未觉:“有劳陛,只是云奚喜静,不必让人前来服侍。”
夏帝锐利的双眸扫了一紫微的主人,若非此人是紫微的人,此时早已被拖去砍,就凭他方才所言!
“才遵旨。”
“陛言重了。”云奚眉神寡淡,半张脸掩在面之,分毫看不什么。
“陛,”云奚清冷若玉石般的声音隐隐带着些许寒意,“云奚恰好擅长歧黄之术,不如让云奚前去看看。”
“国师言之有理。”
“如今陈国大军朝我都城而来,不日便可攻到我城门之,援军还需三日才能赶到。”夏帝一丝焦躁浮于中,“不知国师有何良策?”
“陈国长公主如今是太殿的正妃,也是份尊贵的长公主,颇得陈国国君与皇后的。”云奚淡淡:“陛可有想过让陈国长公主终止这场无谓的战争?”
“哦?”夏帝大喜,“国师可是有法解救目前的境地?”
这时,外边传来太监的声音。
“云奚自然会保护陛。”
“陛,太妃娘娘昏过去了,太医说……说太妃娘娘怕是撑不过去……”
云奚微微抬首,如墨晕染的眸中不然分毫绪,只听他温淡的声音传来:“杀戮折损国运。”
“可若是泰安长公主不能阻止左天谕攻到城门之,朕又该如何?”夏帝目光灼灼地看着云奚,“国师可有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