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将嘴凑了过去。

最后会同什么样的男人纠缠到一起。”

袁飞飞的手在无意识地颤抖着。

张平的并没有被割到，只是多半截，袁飞飞的尖轻轻勾画那截的，清涎垂，银丝纠缠。她脑海中茫茫一片，忘却所有，只能察觉到那截安稳服帖的残。

张平的残缺是他心底的一块禁地，袁飞飞一直走在外围，从不贸然踏。但她现在觉得还不够――仅仅是走在外面，远远不够。她要将那块禁地的大门打开，不仅要打开，还要全无犹豫地走去。

张平的嘴里空空的，袁飞飞在里面玩了玩，扭了一圈，转到面的时候，碰到了一截的东西。

第二天早上，袁飞飞醒得很早，她一睁就看向侧，张平还没醒。袁飞飞心里有些虚了……“是不是喂的太多了。”

“嗯？”袁飞飞想了想，“全用了。”

什么样的男人……

她躺在张平的，听着他沉着有力的心，渐渐睡。

她从没有可怜过张平，也从没有替他觉得惋惜。因为在袁飞飞的心里，张平就是这个样。

他从不开说一句话。

凌花说的对。

在袁飞飞的心里，张平就是这个样。

袁飞飞装模作样地等了一会，然后：“那就是愿意了。”她一边将脸贴过去，一边低声呢喃，“也由不得你不愿意……”

袁飞飞穿好衣服，饭也顾不得吃，冲家门直奔狗八而去。

第二次，袁飞飞轻车熟路，她并没有急，而是一又一，轻啄在张平的嘴唇上，就像在品尝田素坊最甜的糖块一样。只不过，张平的嘴上没有甜味，只有隐隐的温，和淡淡的苦茶香。

他稳重、成熟，偶尔有些呆愣。

片刻后，狗八：“等着吧，明天这个时候差不多能醒。”

女人，天生就会这个。

“你了多少。”

就是这截，让张平这一辈，再也无法说一句完整的话语。

狗八瞥了她一

天暗淡，夜来临了。

她同张平一样，闭着睛，指慢慢向前，碰到了张平的牙齿。袁飞飞的手停顿了一，而后托起张平的上牙，将他的嘴慢慢撬开。

张平安安静静地躺着。

拨开的一丝嘴角，就像推开的心门一样，袁飞飞心难耐，翻了个，压在了张平的上。

袁飞飞将轻轻探过去，碰到了张平的牙齿，她觉得有些，还呵呵地笑了声。她的手掐在张平实的颌上，将他的嘴张得大了些，而后将小深张平的中。

袁飞飞：“这么久！？”

她觉得自己在一件无法形容的事。

袁飞飞是个奇怪的孩。

袁飞飞一愣，想到是什么，心里顿时像一团重又轻飘的雾一样，朦胧又温柔。

当晚，袁飞飞花了好大力气，将张平拖回屋，放到床上。

“老爷……”袁飞飞轻轻念了一句，好像真的在同张平说话一样。“我要亲你了，你愿不愿意。”

狗八：“……”

袁飞飞在漆黑的火房里，抱着张平的，与他额相抵。她有些累了，缓缓伸手指，指尖轻轻放在张平的嘴唇上。许是刚刚袁飞飞太过用力，张平的嘴被磨得有些发。袁飞飞一碰见那温，又觉得发，不住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