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娘,几万斤也赚不了多少,这银赚了怕是要分一半给妹妹呢!”杨智巴不得人家都送了米来给他。
遂又:
“你打发人去说一声,就说我要收一些陈粮。”侯夫人说到这儿又皱了眉,说:“不行,如此说有些不妥。”
要不吃死人来,就成!”
侯夫人忍不住怒:“啊呸!她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村姑嫁来,便是多了些银钱当陪嫁,也不过是爆发,哪里及得上你媳妇家的底蕴。”
“是了,便是有事也是她俩听差了,可不关我事!”侯夫人深以为然。
杨智见侯夫人拿定主意便不再多言,掏了一叠绿的粮票给她,侯夫人见上面都是写着万斤,心很是兴地把粮票纳怀里,心中又盘算着后街上哪些人家家里有陈粮。
木家人丁单薄,如今只有个左府的舅舅是当朝三品大员,旁的力也借不到多少。
且不说杨智是如何市价一半收购那些只能喂猪的陈粮,这边侯夫人了那叠绿票坐在榻上发愣。
沈妈妈又想起之前她说的,便又问:“夫人,真的打算叫三少光拿米不给银?”
沈妈妈在外堂屏风听了一耳,忙:“大老爷与三老爷,还有几位在京里官的族亲老爷家中,怕是能凑一些。”
“娘,要不咱也舍银给她?”
侯夫人笑得十分阴险,她对木柔桑的家当可是红的紧。
沈妈妈自从挨了一顿板后,起了缩乌,没事,轻易不主院,便是有事,也是打发小丫跑。
侯夫人冷哼两声,说:“那桂院的两,便是喂不熟的两小白狼,这事儿你别,把那购粮赈灾的票给我些,你舅舅他们遭了难,手也正好有些紧,我使人派去送他们些,也好多淘些银花。”
杨智想起那俏的小人儿,心便得不行,偏那死丫门从来边就不离人,他便是有心也勾不到嘴边。
“说得也是,你弟媳到是有个大的庄,这些年怕是有些陈粮吧!”侯夫人又打起了木柔桑的主意。
“夫人,何必您,使了大少与三少去便可了。”沈妈妈来个一推二,二推三,推了个净净。
侯夫人忍不住骂:“你小时候,你外公、舅舅他们哪个不疼你?真是白疼了,拿来,便是你这里少赚些,到时去把三媳妇的米粮来,便能添上这亏空了。”
杨智在侯夫人这里得了提,便了门办这事,琢磨着陈粮如此便宜,他何不问问看哪家有前两年的粮,又想着自已是小国舅,门不能掉了价,打发了小厮叫了几个家兵陪着,从此京城便又多了一位横行霸的未来国舅爷。
侯夫人见她来,便问:“翠花,你说后街上哪些人家有陈粮?”
“左右她的庄不是够大么?若是太多陈粮也不是很好,总也需要些新粮掺在其中才不打。”
“娘,若是要价过,儿可是不会收的,这可是要分一半给四妹妹。”杨智可是知刘家人有多贪。
杨智到是有些不忍心,他这人便是这好,抢人也好霸业也好,终归是使上些银给人家,便:“娘,好歹也是咱弟弟的媳妇,若是光叫她粮不给钱,怕是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