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接过钥匙疑惑地看向她,问:“姑娘?”
四个丫鬟泪忍不住了来,木柔桑给她们四个的嫁妆,怕是不比小富之家的女差,也是她们前世修来的福。
儿,钥匙也是在她自已手里。
“少,婢给你请安了。”
“有是有,不过有的是很早之前便自已在家制了,最多也是添一些成亲时用的绣品。”
木柔桑伸手一指,说:“景,你力气最大,等会去帮她搬东西,你家主我旁的没有,就是银太多,看着你俩上就要嫁了,虽说最大的嫁妆便是每人一百亩良田,那是因你们随我都是南边来的,在满是京城的皇城儿,我听着啊就是舒坦。”
木柔桑忙叫小丫把事娘请来。
意闻言忙把钥匙掏来,在她们里,自家主带着一神秘,只是这觉都压在了各自心底不曾说过。
木柔桑自是不会在意这些,她还在烦恼珍珠太多了怎么办,琢磨着是不是该鼓动京里的贵妇们,好多几件珍珠霓裳给自家姑娘们当嫁衣。
她这是要事娘有事要相商了。
几个丫都退了去,又招了夏语等人在外间门外候差。
“我自小也是从穷里苦过来的,你们跟在我边也有十多年了,这怕是与妹相差无已,最是舍不得你们了,是我把你们带来这天寒地冻的北地,你们便是嫁人了,我也是你们的娘家,自是该有份丰厚的陪嫁。”
“快些请了事娘来,正好两位新娘也在。”
木柔桑知嫁衣也就那几个式样,无非是绣的花样不同。
“少,西城正大街彩衣阁的事来送嫁衣了。”
“快些起来,事娘请坐。”
木柔桑摆摆手,说:“莫哭,我木柔桑的人,自然是要人上人,意,那小私库里放着一个大篓,里面有四大包珍珠粉,你取两大包来,怕莫有五斤重吧,够你用上好些年了,这也是我给你俩的添妆。”
“少,你还是留着自个儿用吧,咱们婢的糙肉厚,耐打耐磨。”
几人闻言心中一酸,知木柔桑是思念南边的小山村了,不然,她也不会蹦哒着把那府里折腾成那样。
事娘有些拘紧地说:“不敢,婢是给少边的两位姑娘送嫁衣来了。”
“少好好地说这个甚,婢们不是还没有嫁吗?”染最些哭。
事娘是带了两个小丫过来的,两人各抱着一个红布包裹。
“风、景,你们带了两小丫去吃茶,染、意,你们各自回房试试那嫁衣可还合?”
“给你们便拿着,我若自个儿缺,怎会留着给你们?”
染几个天天围着木柔桑转,并没有太多空闲针线,便叫两人只各自未来夫君的两衣,及给公公婆婆两双鞋,剩的都交去了彩衣阁,左右是她自己的铺,她想怎来事便怎么来事。
木柔桑歪着打量了她一番,问:“你家掌柜可还好?”
木柔桑,又:“铺里的生意可还好,富贵人家订制嫁衣的可还多?”
“回少的话,周掌柜极好!”
木柔桑虽有印像,却是不知这人姓什名谁,只是叫了小丫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