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殇又是噎住,半晌方心虚:“……是不是因为我没有例让太监洗……”
话方说了一半,屁上已“噼噼啪啪”被狠狠连了数尺,只听皇上在上冷声:“你还想让多少人碰你?”
回看时,只见皇上正直直地瞧着自己被打红的屁,脸上有一丝尴尬的红。无殇虽青涩,但毕竟是男人,自然知皇上此时发生了什么状况,忙从刑案上来,通红着脸:“皇上,临、临幸完了再打……”
无殇愣了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越发觉得难以启齿,憋了半日方:“无、无殇已脱光屁,请皇上责打。”才说完,屁上已又挨了一尺,这一尺比先前疼了些,却远未到责打的地步,又听皇上在后问:“知错了?”
无殇听皇上用了一个“抱”字,这才知原来“抱”竟是临幸的意思,受着皇上骇人的大,不免又添了心疼,忙轻声:“皇上,我不怕疼……”
一时只剩了暧昧的吞咽声,无殇是第一次,得差到了极,要么尖尖的牙齿总是碰到,要么便是手和混乱了节奏。可皇上却觉得玩了那么多嫔妃男侍,从未有过今日这般无法形容的觉,仿佛
皇上拥着他,整个人都贴着他,磁的声音都暗哑了:“笨,里边都被你坏了,这样去,里面全会撕裂的。”
个字,由不得心中搐,脸上费了好大力气方忍住笑意,板着脸:“自称名字罢!”
结结巴巴的尚未说完,只听皇上断声:“朕的东西,朕准你动了?”然后觉得上一痛,接二连三的戒尺打来。无殇撅着屁挨着,听了这句“朕的东西”,方猛然醒悟皇上是生气自己胡乱主。方认错,却觉皇上忽然停了手,又不说话。
才动了一半,脸庞早被皇上捧住了。“傻瓜,不用这样的……朕不需要你这样……”皇上轻轻着他的发,声音里透着勉压抑的暗哑难耐:“朕知你素来好洁净……”
无殇未料皇上竟肯如此委屈自己,心,忍着中酸涩跪在地上,轻轻解开皇上衣襟。目便是皇上那因自己而胀大通红的分,竟意料之外没有多少羞涩,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便低向那里去。
皇上见他来,便一把狠狠将他拽到怀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用力抱住:“本想今日抱你的,结果你偏把自己成这样……”
“傻瓜。”皇上伸手轻轻地着他的发,就如同被贬前那一夜一模一样的温柔和语气,只是如今除了意外还带着一丝捺不住的急促:“像朕那天对你那样,用手……”
无殇心中又是一震,一瞬间竟觉皇上仍记得自己一般,勉忍着落泪的冲动,抱住皇上的腰:“皇上,您是不一样的……”里说着,手上已行挪开皇上的手,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方沾了唇,便听皇上压抑不住地呻了一声。于是张开,住那灼的位,不住的一半,便用手轻轻地抚着。
无殇一滞,忙:“因为不想被……被太监……所以才私自……”
无殇被皇上紧紧拥着,想着自己选秀那天误打误撞竟说皇上已“抱”过自己,此刻却仍然被如此小心翼翼地珍视着,不由得眶微微红了起来,哽咽:“皇上,只要能服侍您,无殇真的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