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受又忙谢恩,这方当着众人的面将那御笔一寸一寸拉,少不得又疼得脸惨白。左右众人见那笔竟如此之长,也都不禁倒了一冷气。
裘受虽有委屈,却十分顺从,跪在地上:“贱谢主人赐罚。”方说完,又听皇上:“掌嘴的规矩。”裘受又是一抖,却不敢违拗半,颤颤地当着瞿贵人的面褪了,众人好奇看去时,却见裘受后中着一支黑的御笔,直似一黑尾巴般横在后,不禁个个低忍笑,那瞿贵人中轻蔑嘲之意更盛了几分。
皇上巴微微一抬,早有一个太监上前,挥手向裘受脸上狠狠扇过去。裘受被打得一歪,却立刻稳住了,仰着脸承受着,手上用力将屁扒得死死的。一时“啪啪啪啪”的耳光声不绝,见着裘受的脸苍起来。瞿贵人并无殇等人从未见过如此掌嘴,上面挨着打,面还要扒着屁,一时不禁都多看了几,却见裘受的后虽被御笔撑着,但仍是随着耳光一紧一紧,扒着屁的手指也一抖一抖,却始终不敢松手。上面虽被打得左右摇晃,却不敢有躲闪之意,始终仰着脸迎着扇过来的巴掌。
半句,贴地跪伏着:“主人,贱知错了。”
皇上转了视线,看着瞿贵人:“你要如何罚?”瞿贵人见皇上护着他,狭长的里便隐隐透得意来,嘴上却不敢放肆多报,小心:“妾原想将贱人掌嘴二十,以示小惩。”
裘受也不顾众人嘲笑,只乖顺地双手扒着屁,扬起脸:“贱已扒开屁,请主人掌嘴。”
皇上看他穿了,思忖了一,便又:“你住在重华也不方便,这不远有个雍华,虽偏远了些,却有无数淫巧玩,明日收拾来,改为‘贱’,你搬了去住罢。”
皇上微微,:“罚得还算妥当。”说毕,便看着裘受:“你不敬贵人,本该掌嘴二十,公然逃刑,加倍掌嘴五十。”
皇上又是一声轻笑,:“先记着吧。等朕有兴致时再细细地疼你,笔拿来罢。”
裘受未料皇上竟赏了殿,先是一惊,紧接着便是满面的喜透来。忙伏在地上:“贱谢主人怜惜。”
皇上微微看着他,声音透着在上:“对你公正了,对别人也要公正。带来。”
皇上略了,便收了笑容看着瞿贵人:“你可满意?”
话音未落,方才那被皇上吩咐了几句的太监早带了数个人、选侍来,正是之前被瞿贵人教训的几人。一院,便乱纷纷跪爬向皇上哭:“皇上,瞿贵人整日无端羞辱责打妾等
一时总算打完,裘受的脸上指痕交错,却无半分怨怼,伏在地上:“谢主人赏贱的嘴巴。贱被掌嘴时后收缩了五十,当罚五百掌。”
瞿贵人初时尚还得意,到了后来发现皇上对裘受竟有另外一种滋味的溺,不由得心中又是嫉妒又有些不安,忙:“皇上自然是最公正的,妾谢皇上主。”
皇上一笑,便挥手命他近前跪在无殇侧,抬着他巴:“上次朕刚说调教久了五百都能捱过去,你就攒了五百。加上上次记打的,可有多少了?”
裘受见皇上笑了,心中更轻贱了几分,忙:“回主人,贱的后上已记了七百掌,贱求主人狠狠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