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见他住了,方冷冷瞧了他一:“在朕的后里,就老老实实当个玩,没有什么雨均分!朕想玩你,你就老老实实被玩,不想玩你,你就老老实实呆着,懂了?”
那凌妃使这许多手段,原就是为了让皇上继续冷落颜贵妃,此时听了这话,顿时苦得双翻白,睁睁看着皇上去了。
凌妃原以为今日落到颜贵妃手中,必是一番重刑,未料只是五十荆条,不由得偷看时,却见颜贵妃也正瞧着自己,忙低谢恩:“谢贵妃大人。”
颜贵妃昨夜原气了一夜,此时框尚隐隐有些发黑,此时忽见他如此,这才知皇上用意,不禁心百交集,沉了半晌方:“既如此,来人,将凌妃重打五十荆条。”
一语未完,已见皇上蹙起眉来,顿时不敢再说,抖着嗓:“皇上饶了臣妾吧……”
皇上哪里他,伸手住他后背,噼噼啪啪只是狂。了有半香时间,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命令:“屁像舞一样,动起来。”
皇上微一,便:“明早自己去贵妃那里认错,怎么罚听贵妃的罢!”说毕,便看着傅思德:“摆驾!”
凌妃本来还笑着,此时如当被打了个霹雳般,面大变:“皇上,臣妾只是太想您了!您这些日舒嫔、闵嫔、慧嫔都临幸了,只是不翻臣妾的牌,臣妾……”
至第二日,凌妃虽然万般不愿,却也知皇上素来言必践,只得舍了脸面,请安时当着众男妃男侍的面给颜贵妃跪着,忍耻:“臣妾昨日假言称病,夺争恩,坏了后规矩,请贵妃大人降罚。”
凌妃虽没了力气,人却清醒着,见皇上发完了,忙息撒着:“皇上,你要死臣妾了……”
凌妃此时已被皇上得仙死,听了命令,不敢顾及脸面,撅着屁前后卖力耸动,合着皇上的撞击。一时那两方使力,一都撞在最深,凌妃息浪叫着,觉得后深如火如荼,麻痹舒混杂着疼痛,渐渐地力气越来越小,终于整个人都了去。皇上也不他承受不承受得了,拎着他腰便如玩一般,何止了几百次,直到自己发完了,方放了衣襟,把他赤地往地上一丢。
说毕,只得忍耻就在殿上伏去,等着执行太监来打。好在并不用去衣,好歹留了些脸面。不一时执行太监早到,少不得令凌妃撅起屁,狠狠以荆条当众打。凌妃顾着上位嫔妃的脸面,那荆条虽重,却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只听得“啪、啪”的着肉声。不多时打完,凌妃已疼得满脸都是冷汗。又听颜贵妃在上:“你们听着:这里见不得你争我斗的那些腌臜事,为的是伺候皇上。我们男
凌妃此时已可以起,光着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一句不敢多话,只是磕:“是,臣妾知错了。”
皇上整理着衣襟,听他说话,也不抬:“除了承幸条罢!临幸也临幸完了,你这欺君之罪也该论一论了。”
一时早有侍从上来将凌妃蒙了,凌妃勉力趴撅着,只觉后被皇上衣摆盖住,紧接着便是一个硕大灼之猛地刺了。禁不住“啊”地痛叫一声。
多久,凌妃只觉两都酸得使不力气,方听皇上:“遮了他睛,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