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轻语虽是疼痛,但到底比薛平之准备充分得多,此时渐渐跟上节奏,百般技艺便施展起来,屁耸动合,嘴里媚言语层不穷。皇上虽经百战,此时也
秦轻语轻声呻一声,屁撅得更了,媚声:“皇上恩赐雨,妾喜得三天三夜都要睡不着,哪里还会晕过去。”说毕,又努力将屁撅起了些:“皇上来嘛。”
皇上哈哈一笑,便将衣襟一掀,将他屁遮了,猛一腰,早已他之中。
皇上富有天,更兼俊无方,素来后之只有争夺幸者,却从未见过似齐东山这般不愿承幸的,一时间竟愣怔住了。
皇上如何能不知他此刻受,但见他面惨白,冷汗如雨,却仍是百般柔顺,不由得心生怜惜,动作便放轻了些,那秦轻语得了这空,忙调整呼,媚声呻起来,那音调九转勾魂,淫靡至极。皇上听得心,哪里还肯忍耐,放开力气猛烈起来。
皇上正在兴之上,却忽觉他没了声音,虽扫兴,却偏生生不起气来,只得提起亵放衣襟,命傅思德:“抬回去,好生养着。派个经验丰富的太监替他料理着后面。”说着,便行至齐东山后,方临幸时,却见齐东山的屁虽被承恩榻垫得撅,却是紧紧地绷着,将后死死藏在深,似是十分不愿被临幸一般。
“啊――嗯――”他也知机会仅此一次,忙狠狠咬牙,生生将那惨叫变成呻,屁勉力耸起,断断续续:“皇上……好……好舒服……”
监均知这是要临幸了,忙将三人睛蒙了,而后垂首退,殿上只留傅思德一人服侍。皇上见人都退了,便掀了衣衫,先将薛平之盖了,亵在衣稍退一,龙便抵住了薛平之那后。他本在赛会上便被撩拨了半日,此时又是这般形,哪里还有半分惜香怜玉之心,住薛平之后背便猛冲去。那薛平之见停了荆条,方松了一气,便觉后猛地一无法形容的剧痛袭来,整个人如同被活活撕成了两半,登时一声变了调的惨嚎,拼命紧绷前,却又被承幸榻托住,只能保持撅着屁的姿势任皇上。皇上此时早已红了,那龙胀大得骇人,便如捣蒜般横冲直撞,肉撞击声“啪啪”耳。薛平之惨叫了一声后便再叫不了,空自张大着嘴却发不半声音,两只睛涨的血红,手脚绑住都挣扎得勒破了,却仍是半动弹不得。后面被皇上疯了般狂着,血似瀑布般涌了来,屁和大一阵阵地痉挛着,不多时便两翻白昏了过去。
“如此邀,若是一会也晕过去,朕就让傅思德将你扔回十八里去。”皇上见他如此,便向他屁上拍了一记。
一旁秦轻语虽被蒙了睛,却一直留心听着皇上动静,此时听皇上立在齐东山后不动,便知有机会,忙声:“皇上――”边唤边千百媚地扭起屁。
皇上却被他这一声惊醒,纯夜般的眸淡淡瞥了一齐东山,便举步向秦轻语走来。那秦轻语听皇上脚步到了自己后,屁扭得更加卖力气了,也微微呻起来。
“啊――!!!”秦轻语当即一声惨叫,他虽暗暗学了技艺在,又时常私开拓后,但到底是第一次,不由得瑟缩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