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太监见他只知哭求,却不得章法,便声提示:“贱人言语再淫些,说得皇上满意了,自然就赏你了。”
凌妃跪在地上,那药力本,之前虽发了一次,但到底未全消退,此时听皇上问着,只觉刚被过的后果真一阵空虚微,忙红着脸:“臣妾后面又空又,万分想被皇上。皇上,您就赏了臣妾吧。”说了,地耸起屁来。
“妃别急,朕还想看妃自己呢。”皇上瞧着他前后扭动屁,却仍是不急不火。
“唔……”凌妃知躲不过,只得忍着恶心张了嘴,将那刚搅过自己后的玉棒在,细细起来。
不料才呻了一声,那太监已将后玉棒走,送至他前:“净。”
皇上见他竟然当真,忍不住又是大笑:“妃若能够到,可真是当朝第一奇人了。”说毕,便笑:“那就来间接的罢!”
“皇上……”凌妃一惊,忙向后躲闪,苦求。
凌妃得了这声提示,方抓住了脑,忙息着大声:“皇上,皇上看臣妾的贱,淫来了,求皇上狠狠地
凌妃一呆,不由得回瞧了一,愣怔:“皇上,臣妾虽,却够不到那里……”
皇上听他说得放,又是大笑:“前面已经被玩了,后面可了?”
“妃不是不到吗?这不就到了?”皇上懒懒地坐着,慢悠悠地开。
正时,却觉屁又被扒开,另一细长的玉棒了去,反复搅动撩拨起来。撩拨几,便向着那一的轻碰。
悦皇上,因此忙声:“臣妾又淫又贱,被狗了,臣妾该死。”
又熬了一时,凌妃只觉那望要将自己烧成飞灰了,什么都顾不得,也不顾中着玉棒,糊糊的哀求叫喊:“公公我……用玉棒狠狠我……”边说边拼命耸动屁。
“嗯……哈……”凌妃被拨着那一,方压去的瞬间又升腾起来,倒似比先是来得更猛了些,禁不住呻声。
如此来回折腾撩拨,凌妃只觉火焚,几癫狂,屁拼命耸动想那玉棒得更深些,偏那太监似有意和他作对一般,手上来来回回,凌妃屁一耸,他便是一缩手,只急得凌妃泪珠,不住呻。
左右太监早知皇上之意,此时已端了两又细又长玉棒来,扒开凌妃屁,便细细地送后,在甬来回搅动。那些太监都是经验极为丰富的,搅动一会,便找到凌妃的那一,只用细棒上撩动。
这恰似火上浇油,那似火般燃了起来,凌妃只觉浑,刚释放过的男早又昂扬起来。偏那玉棒又故意不使力,偏让他不能满足,只撩拨得难熬难耐。
撩拨一时,又将后那跟,他中,却将中已净那跟又后庭。
那太监笑了一声,知凌妃已受不了了,偏又将那玉棒撤了撤,连不碰了,只在外围搅动。这凌妃真是急红了,屁耸得几乎朝天,放声哭求:“啊啊……不要拿走……求求你,去、去……”
他的后虽日日洗,却到底不能半污浊没有,此时腥咸一片,不觉胃中翻,泪又忍不住扑簌簌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