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女都是灵透过人的,忙各自取了赏银给众掌刑太监。那离总得了这空,便弯腰附着颜妃耳朵:“主可知皇上把天权作为最后一的用意?”
离总何曾没看到颜贵妃屁后已被打得青不堪,此时见颜妃来问,只得闭着咬牙:“自然……自然是应该罚满的。”
颜贵妃一惊,这方想起天权也算一,只得当着素日服侍自己的太监女的面,跪在院中,哑声:“本……我指使太监陷害殇人,板责打屁十……”尤未说完,便听一旁离总猛地打断:“大人稍等!”说毕便使与紫薰紫瑶。
看看天将晚,各都已走过了,那太监便推着辱刑车往天权去。比及了天权,左右服侍太监女慌忙都迎上来伺候。颜妃本以为这便结束了,被松了绑抬车,方回疗伤,却听那掌刑太监叫:“天权到,请贵妃大人自己量刑吧。”
那颜贵妃捱了十几荆条,便已跪不住了,被在地上又打了个死去活来,打完屁,又被绑上凳,没死没活地狠后,直直地被打晕过去几次,后殷殷渗血来,才总算熬完了这套刑罚。
颜贵妃本就不是绝聪明之人,此时被打得昏脑涨,更无力思索,一雾:“是何用意?”
离总见颜贵妃了令,忙命紫薰紫瑶闪开,那掌刑太监便过来,拿起荆条狠狠复又打起颜妃屁来。颜妃此时已哭得神志都不清晰,哪里还能唱刑,那掌刑太监们因着此时都是天权的人,又得了重赏,都睁一闭一,只把荆条狠狠打屁便是了。
离总忙低低地:“前面各里,主受了刑必是疼痛难忍。这最后一让主自己量刑,便是皇上要看主可有悔过之心。如此看来,皇上还是给主留了余地的。主若是对自己罚得轻了,皇上的心怕是再就挽回不了了。”
颜贵妃一抖,登时明白了这层意思,无奈上后疼得死去活来,实实不去这个让自己再多受刑讯,只得脸惨白地看着离总:“依你看,要打多少?”
一时到了紫薇,只见皇上负手立在院中。那颜贵妃本已一丝两气,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指定的路线极为刁钻,天府本离瑶光最近,偏却指了最远的慧泉,似是非要将颜贵妃折辱到底一般。所幸剩的几位掌要么不理外事,要么畏惧颜贵妃权势,都择了最轻的板打屁十,又择了轻鞭打后十。即便如此,仍是挨了五十板并五十鞭,着实吃尽了苦。
颜贵妃其实心已料到了这层意思,此时听离总说来,脸上越发没了血,上又疼得钻心,禁不住哭:“我不了!我不了!就打十……”喊这里,却猛可想起皇上曾说的那句“朕,希望与你善始善终”,又想起离总方才说的那句“皇上的心怕是再就挽回不了了”,竟如同当场被剜去了心肝般,泪和心痛山洪般迸发,不不顾地向地上一撅,嚎哭着喊:“打吧!打吧!打死我吧!屁一百!后一百!用荆条狠狠地打!你们打死我好了!呜呜呜……”
好容易受完了刑,还不得回去休息,仍要去紫薇请罪。无奈只得寻藤长凳抬了,也不敢遮住被打烂的屁和后,只得明晃晃地抬至紫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