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肤,卷曲的金黄发,翡翠绿的大睛,双,长长的乌黑的睫,四肢纤细瘦弱的躯,看起来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男孩,本该是和同龄的男孩一起在学校的篮球场上快乐而自由的奔跑的年纪,本该是坐在净明亮的教室中温习着课本亦或是对着窗外的树上的知更鸟发呆的年纪,却不得不作为另一名男人的隶,靠着讨好他人的裆而活着。
“今晚的游戏结束了,我们回家吧,艾。”
恶低沉的声音在艾的耳边响起,转瞬间将艾投又一个地狱!
“现在,我允许你的望,不过你得连续,直到将你的装满这个烧杯。”
自从那次对艾的公开调教过后,安德鲁阁让艾得以好好休息了一阵,这使得艾的肤上的各种或青或紫或红的伤痕已经逐渐淡化。
一样,讨好地蹭了蹭安德鲁的西装脚。
“好啊,我允许。”
“主人……”
而在安德鲁的贵的脚,趴着一条狗,又或者是一条人形犬。
艾的心里十分忐忑不安,生怕安德鲁一句话就是“继续”。
还有一次!天呐!不过好再安德鲁这一次终于饶了自己,艾只能这么在心里默默地安一自己。
艾觉得自己如蒙大赦。
安德鲁用手拉扯了一艾脖上被紧紧束缚着的质项圈,令人不适的窒息使得艾立即发了两声混不清的呜咽,止不住的
恶的声音再次再艾响起,艾却觉得那仿佛是救赎般动听的天籁。
艾终于能够从这无尽的地狱中得以短暂的解脱,他神讨好又瑟缩的看着安德鲁,又将余光瞥向了那个玻璃烧杯――还只装了半瓶不到。
“啊……啊啊啊……”
他用被革固定住的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自己的,屁还不得不因主人的喜好而艰难地努力向后翘起,紧绷的黑套也只让他了被开制打开的嘴。
放py,凌辱
“次再继续吧。”安德鲁朝着艾说,“如果你次再令我生气的话,我就让你把这烧杯给装满。”
“好了,停吧。”
自己的主人突然间变得这么仁慈这么好说话了,可艾还没兴完,只见安德鲁令人拿来了一个玻璃制的透明的烧杯。
“还不快。”安德鲁冷酷无的命令着,“还要你的主人帮你吗?”
在安德鲁阁所拥有的诺大的城堡外的花园里,铃兰花盛开着,安德鲁一便衣的坐在花园的长椅上,却也无失于他的优雅与贵。
艾已经不记得自己了多少次了多少次了,只觉得好像被掏空一样,阴也变得毫无快可言,只有不尽的疼痛从阴传递到他的大脑神经。
艾的全上都被黑革制成的衣服包裹着,
而一个月后的今天,艾的主人,那位以残忍而闻名的安德鲁阁为了折磨他取乐,不知又想了哪些奇奇怪怪亦或是奇思妙想的新呢?
一个月后。
也许,为了生存,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主人……”艾试图向安德鲁求饶。
艾无法反抗,只能服从。
一次又一次的呻,一次又一次的发,简直如同地狱般永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