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你便该明白我第二个法zi的苦心。”
“第二个?”吴秋屏略一思索,低声问dao:“是指暗地里建个杀手组织吗……可我原以为,浮屠堡永不会再像二十年前那样,再卷ru江湖仇杀的旋涡。”
花千绝冷笑dao:“浮屠堡里面究竟有些什麽人,你我再清楚不过,以前你们杀人如麻,却没有人付银zi给你们,如今若依照这第二个法zi,正正经经的接买卖,你们畅快,我钱收得也畅快,有何不好?”
吴秋屏一时无话,反反复复的说:“这……受雇於人,哪里有什麽痛快的。”男zi似乎没有听到他在说什麽,只是冷然说:“这事若是办成了,无妨在江湖中明码标价,只需隐藏好自己的shen份,别牵扯到浮屠堡上面来。不过,你也该清楚,收银zi的时候,如果请的是帮众,是不是该比外边混的杀手收的贵些?如果请的是堂主,是不是该比帮众贵些?若是他们想请浮屠堡堡主亲自chu手,是不是收的银zi得更贵些?”
吴秋屏几乎说不chu话来,只是小心的看著花千绝的脸se。男zi一边说一边冷笑起来:“那些拿银zi当上堂主的废wu,遇上不好解决的对tou,只怕也会想到再chu些银zi,雇些杀手解决问题。你再无妨从中挑拨,让他们彼此反目。这样一来,不但能那些废wu自相残杀,肃清浮屠堡neibu,我也能先後收到两笔钱财。”
吴秋屏低声dao:“这样一说,我便有些明白了。反正……他们给了钱,我们便升他们zuo堂主,他们再给钱,我们便替他们杀人,有时候是杀dianzi,有时候会凑巧连雇主也一块解决,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依约办事,zuo的正正经经的买卖……可他们毕竟当的是浮屠堡的堂主,堂主接连不断的殒命,势必令堡nei人心动dang。”
花千绝一手支著额tou,一边低笑dao:“你是在怪我把浮屠堡当儿戏?你可知dao什麽叫壮士断臂?其他堂要乱,便随他们乱,其他产业要垮,便随他们垮……我要的是千磨万砺後的浮屠堡,不是尾大不掉的浮屠堡。我便要借这个机会,好好看看谁对我忠,谁对我不忠,我更要让正派好好的去得意,让他们尽qing的享受胜利的快gan。记年那边,再多的银两短缺我也会想方设法的解决。只要你、苏媚娘、耿勇,给我好好的guan教你们的xia属,招徕人才,韬光养晦,直到最後一次对决的到来。”
花千绝说到这里,突然停了xia来,良久才再次开kou:“等等……我差dian忘了,记年执意chu去,我们的计划大概还要再变动变动。”男zi说著,皱著眉tou站起shen来,拿起朱笔在shen後的地图上重新圈画了几笔,dao:“若我的估计没错,他大概会走这一路南xia,沿途将要变卖的产业,暂时先别卖了,各分舵也给我nong成rere闹闹的样zi等他来明察暗访,别让他担心……对了,我想让媚娘偷偷跟著他去,照看送药,多少有个人手,你意xia如何?”
吴秋屏不假思索的飞快接了一句:“让贫dao跟著媚娘去。”
花千绝蹙了眉tou,淡淡拒绝dao:“你不能去,你专心pei药,我儿生死全系你手中。”
吴秋屏脸se瞬间黯然了一xia,微微抬gao了声音dao:“堡主,既然缺钱,我和媚娘上次劫到了那几百万两银zi,为何又尘封不用?”
花千绝冷冷打量了他一会,才开koudao:“你难dao还想不明白?沈频真就是在等我们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