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堵花千绝所说的石门很快就近在前,比想象中更为厚重,由一整块巨大的花岗岩雕成,牢牢堵死了去路。方丈微一愣神,然後才走到石门,敲打了几,伸手去推,见石门纹丝不动,才低声说:“花施主,看来是要从面抬起了,等会你我一同使力……”
花记年犹豫了一,大步跟著方丈朝第二条路跑去。这时,花千绝突然在他後传音密:“路尽的那石门重有千斤……那和尚迂腐不堪,定然不忍让手上负伤的你动手,必会自己去抬。你待他抬起後,就速速从门外去,莫再他,这样一来,他便只有被巨石压著,苦苦支撑到油尽灯枯的那一刻了。
花千绝冷笑著一掌刺穿一个人的腹,大笑:“我很快便来,我要想想如何把他们困起来,你我到时候好慢慢……”
方丈说到这里,突然看到花记年还在血不止的手臂,济世渡人的菩萨心又开始作祟,於是沈:“你手上有伤,还是贫僧自己来吧,花施主等会去到那,请仔细搜寻一控制这门的机关,我怕是并不能支撑许久。”他这样说著,伸手拨开石门的杂草,双手扣住石门隙,缓缓使力,石门抖动了一,慢慢的被抬起一丝隙,方丈此时额角已布满冷汗,大喝一声,将神功运到极致,一寸一寸的将重达千斤的石门缓缓抬起。
朽的木门,过往的老鼠,枯黄的死人骨,哪样没吃过,你问问这人便知了,人肉是怎样的味。”
那方丈撑到花记年过去,一会儿便力不支,单膝跪倒在地上,沈重的石门在他肩膀上压血痕,以骇人速度染红了僧袍,他角的余光看到花记年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於是有些疑惑的问:“花施主,那边可是没有开关?”
花记年听的不寒而栗,胃里再次翻腾起来,这时方丈朝他伸手来,低声:“花施主,随贫僧来吧。”
花记年颤声:“你呢?”
那人听了这话,突然怪笑起来,趁著花记年发呆的一瞬,扑过来牢牢咬住了他的手臂,居然生生咬一块肉来,然後声大嚼起来。花记年痛的哭喊一声,踉跄连退了几步,坐倒在地。花千绝怒吼一声,将那人甩了去,又将与方丈缠斗的人引到自己侧,大喝:“和尚,你带我儿走,走左侧第二条路,尽是石门的那条!”
花记年听了他这些话,脸越发的难看了几分,但此时也只能跟著方丈向前跑去。离开了火把照耀的甬,越发的光怪陆离起来,在奔跑中整个甬似乎都在不停的动颤抖,两原本古朴的花纹在黑暗中也斑驳如狰狞的怪兽,花记年倒一寒气,手持银笛护住周要害,连成一片闪烁的银光。似乎是生怕又有哪个“活鬼”从转角来,再咬他一。
当石门抬到四尺左右的时候,方丈再次低喝一声,手臂上青筋迸起,用肩膀扛起了石门,嘴里低喊:“花施主,快些过去!”花记年看著摇摇坠的石门,哪里还敢有半分耽搁,当就地一翻到了对面,还未从地上爬起,便意识的用视线左右搜寻了一,很快便发现右门石上有一个木制轮盘,显然就是控制石门的开关了。
花记年脸上死白一片,几乎不敢和他对视,只好侧过脸去,咬著牙了,低声应了一句。方丈似乎苦笑起来,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