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记年脸霎时便燃了起来,除了尴尬,还有些微困窘和怒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显然冒犯了青年的自尊,而这尊严恰恰只有甜言蜜语才能,绝不是任何暴力的征服。他不由得骂:“你什麽,放开……我们不是正在讨论该如何去吗?”
花千绝在他背後突然嘶哑的说了一句:“五鬼搬运台。”
花记年一喜,一边试探著用手指抚摸著那木台,一边问後的男:“你知怎麽开启这个开关对吗?”男竟然是良久的沈默,那座雕像的红光越来越亮,亮到最後竟然成了一种染著黑的血红,诡异的在雕像燃烧著,照亮了花千绝半边冷酷沈默的面孔。
他一件事……这几百年间,数来数去,似乎也只给过伽叶寺一面,冷月阁一面……剩的一面,再也没给去,一直藏在浮屠堡里面,为的就是怕有人能集齐了。”
花记年正要回去问,就在这时,他觉到男慢慢的走了过来,站的离他很近,接著,居然缓慢的贴上了他的背,火而暧昧的吐息缓缓的打在了他的面颊。花记年不由得有些尴尬,正要转侧开的时候,男的手也伸了过来,并不十分客气的抓住了他的双手,更紧的从背後贴了上来,嘴唇若有若无的轻著他的脸。
花记年一时觉得这行为有些卑鄙,但他也不好说,看著男将三面浮屠令都捡起来,拿在手上,朝那座雕像走去,花记年不禁惊讶:“你要去什麽?你不说那座雕像不能碰吗?”
青年被他的耳朵一片嗡鸣,哪里听的清楚他在说些什麽。却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是他从很久以前就知男的蛮力有多麽可怕,或者说,那个男人在这方面的技巧有多麽可怕。那人的在他脸颊上划过一湿的线
花千绝的低笑声轻柔的在背後传来,那个人居然用一种煽的方式用力的舐起他的耳廓,那男声音低哑的,带著而磁的声音,顺著耳朵传脑里,一路撩拨著所有的官而神经,让花记年几乎颤栗的发现脑海里开始剧烈的轰鸣和现短暂的空白。那人低声笑:“我自然知,可是我就这样让你去前,总该索取些报酬吧,别骗我,记年,你不是不想给,我不是不想要,让我们来数数,隔了多久了,三年?五年?不,足足六年了……”
花记年欣喜的笑:“原来这一块地面铺的不是白晶,而是用白蜡调了天香晶封上的。机关设置的如此巧妙,想必这个木台定然能够救我们了……”他说著,向前几步仔细研究那木质花台,看到花台旁边用工还雕刻著五个手掌大小的小鬼,穿红衣,扎冲天小辫。
男脸上难得有此刻这种专注的表,他低声:“我想,应该是放在这里的……”花记年生怕那机关再被动,连忙站起来,走上去几步去拉男的袖。花千绝却一脸笃定的将这三块浮屠令放那雕像虚握的右手之中。几乎是同时,雕像转的红光,突然大涨,在玉石中疯狂的动著。这个密室摇晃起来,在墙上缠绕的金花盏纷纷掉落在地上,晶的那层地面有一块突然化来,变成真正动的晶莹,底的金砖地面向两侧分开,一个圆形的,又一个与先前花台一般大小的木质花台从地底缓缓升了来,机关咯吱咯吱的声音不停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