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和王忠嗣念叨的时候的,倒是真的借着给萧嵩写信的名义送过东西,不过实际上,王思礼对萧嵩虽然颇为敬重,可是,两人还真的就不是一路人。
至于王思礼,除了和王忠嗣坐喝了两杯之外,这次总算是没再多说些什么。
他此前的确曾经向萧燕绥提过疑问,不过,凑闹
王忠嗣之前麾几重镇,被分去一给了哥舒翰作为新任节度使。
除去哥舒翰领兵在石堡城浴血一战,让王思礼看了心中倍觉恼火和无言之外,这位从长安城远而来的信使,带来的另一玄宗的诏书,却是和诸多节度使都关联重大。
待到酒酣之时,在王思礼有意的诱导,那天使自然也透了,同属大唐边陲的东北一带,玄宗对于曾任过安西四镇节度使的安禄山的新安排……
也是等到人走之后,王思礼才拧了拧眉,略带讥讽的冷笑:“圣人的安排倒是简单明了,看这架势,似乎是要收拢各个节度使手中的权利吧……”
着这么厚的一封信,王思礼直接转回了书房,然后才自己一个人将厚厚的信封拆开。
也是凑巧,哥舒翰尚未离开,便有一个将士送了一封信给王思礼过来。
“什么人?”王思礼手上接过那封厚得吓人的信的时候,嘴里还漫不经心的念叨着,看到新封上格外规整的熟悉字后,却是手上动作都随之顿了一瞬。
王思礼又气又好笑,忍不住翻了个白,只是,面对的是王忠嗣,便又并不想继续冷嘲讽了。
那帮忙送信过来的将士中还有些兴奋的回答:“是那位已经致仕的萧相公!”
王思礼想要冷笑,不过好歹捺住了,只是冷着脸扯了扯嘴角,慢条斯理:“你放心,我知的。”
萧燕绥的信件,容倒是尤为丰富,不过,有些乎王思礼意料的地方在于,这个信封里的容这么厚,可是,里面却并不带只言片语。
王忠嗣见状,也只能是叹了气,只觉得王思礼这段时间的绪似乎都恢复不过来了。
翌日一早,留诏书后,那位来自长安城的天使自然就很快离开了西北大营,目的明确的见王忠嗣之外的其它边关节度使,安禄山自然也在其中。
王思礼听了,也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的模样。
一直等到王忠嗣在军中设宴招待这位天使的时候,作为陪客的王思礼都还有些心不在焉,好在王忠嗣倒也不会在这上面责怪于他,也不过是等到酒足饭饱、又请人带着那位传递诏书的天使去回营帐中休息之后,才开尽量温和的提醒:“那位天使,代表的毕竟是圣人的旨意。”
“这——”王思礼看着那些颇为熟悉又陌生的图纸,心中也是颇为震撼。
王忠嗣跟着叹了气,瞥了王思礼一,嘲笑:“还好那天使离开得早,否则你岂不是又要一直耿耿于怀?”
又是几日的时间过去,等到论功行赏之后,哥舒翰私里亲自来了一趟西北大营见王忠嗣。
相较之,王思礼之前的那封信,究竟是冲着谁去的,自然是不言而喻。
叹石堡城一战,王思礼就越是心烦意乱,至于那天使最后也特意调一般的提到了的,玄宗在兴庆中大力封赏了这一战役的将领哥舒翰一事,王思礼听了,也只是觉得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