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萧燕绥有些遗憾。
快速的将这封密信看完,萧燕绥的面上不掩惊愕,“李林甫居然真的在万安公主手埋了钉?”
萧嵩笑:“万安公主手里毕竟没什么实权,她仗着的,无非就是圣人当年对她的那一丁歉疚和由此而生的疼罢了。”
不过,萧燕绥也明白,万安公主的格偏还有反社会倾向是真的,行事上却是还算谨慎,李林甫如今还大权在握,她就不可能不计代价的去对付李林甫,从她当年敌视萧嵩,最终的手段却是落在了萧燕绥的上,而且拐了这么多弯弯绕试图引起萧嵩和李林甫争斗的派就能看得来。
萧燕绥没吭声,李倓倒是心中飞快的闪过了一个念。然而,转念一想,却又难免有些迟疑--萧嵩竟然会在他面前毫不掩饰的揭李林甫的手段,究竟是意通过他将这消息传递给东,看太李亨同李林甫死斗,还是仅仅只是因为自己同萧燕绥的关系,而使得萧嵩对自己不那么见外了。
虽然一直陪在了萧燕绥的边,言语间却显得郑重许多,不像两人私相时的那边随意自如。
萧嵩这才睁开睛,笑看了两人一,招呼着他们两个坐,“都坐吧!”
李倓就坐在她边,自然也扫到了书信的容,不可避免的,面上也闪过了一丝诧异的神。
毕竟,不万安公主当初如何心生怨怼,但是,在玄宗的面前,她却表现得一贯都是顺着玄宗的心思,哪怕是父女之间,凭借着多年来始终费尽心机的讨好,自然能够从玄宗诸多的女之中脱颖而了。
说起来,在萧嵩致仕之前,李林甫也是和萧嵩一直暗地里互相角力,尤其如今李林甫还在支持安禄山,若是能看到万安公主和李林甫狗咬狗,以万安公主那近乎病态的疯狂劲儿,再加上被李林甫多次打压却艰难求存的东必然会手,说不准还真能将李林甫拖来。
若是后者,李倓自然也会选择保持沉默,而非肆意打破萧嵩对他颇为浅薄的信任。
他直接将手里的书信递给萧燕绥,“你们两个先看看这个吧!”
虽然之前萧嵩已经同她说过这其间的种种可能,不过,如今真的证实之后,萧燕绥的心中依然免不了有些愕然。
看完这封信之后,萧燕绥的目光扫过自己祖父边的桌案,显然,上面摆放着的另外两封信,萧嵩没有提及,应该是无意让李倓知晓的私事了,念及此,萧燕绥也就没有多问,只是漫不经心的:“万安公主和李林甫之间,这些年除了暗地里的构陷,似乎并无明面上的交锋。”
萧嵩看了一直接坐在了挨着萧燕绥的首位置的李倓,略有些腹诽,不过,看见这两个孩相之间的亲近随意的模样,不禁又有些哑然失笑。
萧燕绥接过书信,瞥了一便知是自家的家书。
“李林甫揽权多年,万安公主若是一直敌视她,特意留几个人,这不奇怪。”萧嵩摆了摆手,看了李倓一,又:“此前,韦一案,还有杜有邻一案,虽说不乏构陷罪名,不过,你以为那些被李林甫揪住不放的把柄都是怎么来的?”
婢女已经送来了上好的香茗,随后,却是无声无息的了房门,将这一室安宁留给萧嵩和萧燕绥祖孙二人再外加一个李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