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有机会陪你到去走走,还能去南平看看母妃生活过的地方。”
再与今天的事对比,沈嫣知,德王和先帝其实是一样的,也不愧是亲父,二十多年前,南平和大晋是分了两国的,也没有全然依附,先帝看上南平富饶,心中动着念,却碍于颜面,没有付诸于实际,要知在当时先帝若是直接动手,是会引起别人的诟病,也会引起周边附属他国的忌惮,吃相太难看,有损威严。
纪凛看了她一会儿,平淡:“二哥想让我退位。”
沈嫣用公筷夹了个他吃的虾饺,轻轻放在他面前的碟,脸上噙着些许的笑意,语气微轻,像是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不皇上什么决定,我都支持您。”
沈嫣想着,二哥哥也是这样的人,他从记事开始自己就是太,即便是没有传位诏书,先帝百年之后,他也是继位的第一人,也许在他里,这皇位只能是他的。
母俩一回这样无话,安静在那儿坐了许久之后,
“若是退了位……”
这样的冲突是相互的,南平人打起来凶,淇河那些人也不见弱,理应调节却直接选了征战,打了好的名义,这仗就打起来了,到今天为止,二十年前的那场仗,大晋上的百姓,没有一个说不好的。
意外事,养伤一年,沈嫣不知这期间他为什么不联络太后娘娘联络卫家,但在回来之后,他是想拿回这皇位的。
而这其中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来达成,就如先帝的打仗那样,古往今来,历史永远是胜利者编写的,今天皇上退位让贤,将皇位给了德王,德王推辞过后接这皇位,既非叛乱又非,不照样人人称好。
沈嫣记得清楚是因为那个人脸上没有勉之,也不知德王到底是什么份,他就是特别赏识,又由衷觉得这奇形的石就该给德王这样风度的人收藏。
有跟在了后,等他们逛完这一通准备离开时,那个抢付了石钱的人来了,将石赠给了德王。
纪凛夹起虾饺送中,鲜味在中四溢,咸味中带了一丝恰到好的甜,纪凛看着她笑了,他们都知,任何一个决定的艰难,远不是支持二字能够简单解决的,但对纪凛来说,只要她在,任何事都不是困难。
他在外素来是温和谦让的,沈嫣从未见过他发什么脾气,他与先帝一样的是,若要保全这颜面,主动开势必不行,皇上主动退位才是他要的,就如当初那块奇异的石一样,别人拿不住了,送到他手上,他接受,便是得了东西又赢了碑。
因为昨日法场上的事,太后娘娘一夜没睡,山陵墓起火和庙里雕像被砸的事她甚至知的比皇上还要早,后半夜得知这消息后她就一直没睡,差人去了德王府,在早朝之前,她见了德王。
但在后来,南平的百姓和淇河起冲突后,屡屡有摩,先帝令征伐,可是果断非常。
听起来其实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之前在集巷中抢的那么急,这会儿就送过来了,还不要收钱。
…………
后来沈嫣知,原来是那两个侍卫去找了那男,但说了什么,如何让人家心甘愿来送石,沈嫣就不得而知了。
永和这儿像是筑了一座墙,任何的风雨打都不了,而延寿那儿,却是即将迎来一场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