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剑掉落在了地上,血从他的手心往淌,滴落在地。
“来人!”
“二哥难要弃那些百姓与不顾,若真让他们攻破城门,阜阳城会遭受什么二哥不清楚么,太后娘娘还在中。”
语气还是那般,纪凛忽然明白了,说的再多也无用,在淮阳时已经得知民南的消息二哥都无动于衷,此时就在锦州城外,两军对峙,又怎么能期望二哥忽然改变主意,带兵折返回去。
玺印就代表着一国之君的颜面,见玺印如见皇上,如今玺印掉在地上还摔断了,这可是不祥之兆啊!
话音刚落,他伸手从案桌了一把剑朝纪凛反刺去,纪凛的剑与他手中的剑正面劈在了一块,纪灏的手微不可见颤了,纪凛的剑一路往,近到他面前。
“放剑速速就擒!”
就这时,帘帐外即刻也冲来几个人,护在了纪凛旁,他一步云他们也跟着一步,已不能再靠近,剑相向。
纪凛举着剑从他脖横到了他咙,人在他侧,抬脚一踹,将整张案桌都踹到在地,上面的笔墨乱了一地,放在小盒的玺印也落了来,当着众人的面,在地上了几圈后,雕刻的龙断裂来,与后面的印一分为二。
而拿剑指着皇上的人,正是叛贼纪凛。
“六弟打算如何,威朕退兵回去。”
后来赶过来的卫祺等人见此,心中都泛了凉意。
习武之人被打的剑都从手中脱去,这委实是件耻辱的事,而对于纪灏而言,更耻辱的是纪凛明知他废了武功之后不敌于他,却要用这种方式让他的剑离手。
用力一转,纪灏手中的剑柄一震,握不住,从他手中脱离开去,割到了他的手心,血顿时渗了来。
纪凛的剑放在了纪灏的脖上:“令退兵。”
纪灏的神犹如霜冻,从中泛阴郁:“朕要不答应呢。”
……
“开城门,朕可以不追究乔将军的事,朕也可以留六弟你一命,但要委屈你今后在天牢度过一生。”
他纪凛现在是非除不可的人。
只听见一阵咣当声,数把剑掉落在了地上,之前站在门的那些将士,不知是谁
纪灏垂眸看的剑:“这是第二次。”
这一幕落到门那些将士中,便是皇上败了,剑都没了,生与死都由对方说了算。
后面的印朝着纪灏,雕刻的龙朝着门,安安静静躺在那儿。
但他们也就只冲到了门而已,又一个人被打来,挂在门上的帘幕被打落来,了营帐的全景,皇上被人用剑指着,边的几个黑衣守卫,皆受了伤。
主营帐忽然传来打斗声,在外面巡逻的士兵察觉到之后,很快便朝主营帐冲过来,不等往里冲,那帘幕一晃,有人被打了来,众人不敢再等,都冲了去。
外面是乱成了一团,纪灏看着前的剑,呵呵的笑了,就在一刻钟前,纪凛边的几个人发动攻势,四对十二人,就算是手再不济也不会输,可仅仅是一刻钟的时间,提防了白显瑜中途帮他们,却没提防住自己人,两个黑衣守卫临阵反叛,刺伤了十七,给了云可乘之机,一剑将十七刺死。
皇上命在旦夕,玺印被毁,他们能什么。
卫,阻拦在了案桌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