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慕这才来见周和,周和本来还想着一会儿见了妹怎么说这事儿,却不想大老爷先来了,吓了脸都白了,两条都忍不住哆嗦。
安然倒是兴起来:“刚还说找一天去瞧瞧爹娘呢,二哥两就来了,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嫂呢,快着叫他们来。”
更何况,他这样的买卖家了,如今安家的买卖遍布大江南北,大掌柜,事,伙计,账房,都算上得好几千人,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个个都规矩,贪银,拿好,也不新鲜,却也没有一个敢像周和一般,短短也一个月就挪去五百两银的。
两战战兢兢的说话都不利落:“给,给大大老爷请安。”别看周和心里说是来找妹,可真不敢把大老爷当成自己的妹夫,从心儿里怕。
正想着怎么找个借拖住他媳妇儿,刘喜儿却来了。
老半天两才明白是问肚里的孩,陈氏哆哆嗦嗦的:“回,回大老爷话,六,六个月了。”
安嘉慕扫了这两一,目光在他媳妇儿的大肚上停了停,目光略略和缓,问了一句:“几个月了?”
安嘉慕如今反倒有些后悔,当日是怕焦杏儿这样一心攀枝的蠢女人,生什么麻烦来,才着她爹娘把她嫁去。
举凡安家的,别是人还是伙计,对于大老爷的惧意与生俱来,更何况,周和本来就心里有鬼。
他媳妇儿更害怕了,长这么大见过最大的贵人,就是村的地主,那小地主跟安大老爷的气势简直一天一地,而且,见一贯胆大的丈夫也怕,心里更是没底。
安嘉慕拉着她坐在炕上:“这么着,让他媳妇儿先来陪你说说话儿,至于你二哥,我正好有些事儿要寻他商量,等过会儿再让他来。”
义一样,皇上大都会睁只闭只。
安嘉慕一瞧他的,就知有事儿,正想找个借去单独问刘喜儿,不想安然却瞧了来,直接问刘喜儿:“什么事儿这般躲躲闪闪的,莫非要瞒着我?”瞥了安嘉慕一。
安然却恼了:“不说是吧,我自己去问问。”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安嘉慕忙拦着她,跟刘喜儿:“没听见大夫人的话吗,有什么事儿快说,遮掩什么?”
安嘉慕:“怪不得这么大呢。”琢磨等安然肚里的孩六个月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大,圆跟颗球一样揣在怀里。
说到底儿,这些事都是因为焦杏儿而起,自己正想怎么料理此事妥当呢,他媳妇儿这当却要去周家,若安然知此事,免不了生气,若因这样的事儿,气坏了自己不得心疼死。
刘喜儿这才:“是周和两来了。”
本以为嫁了人也就消停了,不想,这丫天生不是个安分的,又勾上了周和,给她男人拿住了短儿,讹周和的银,周和这才挪了柜上五百两银。
若真是周家缺银使还罢了,横竖看在安然的面儿上,莫说五百两,五千两又算得什么,却偏偏是为了个女人,还是那么个一无是的女人。
刘喜儿也嘻嘻笑:“真没什么事儿。”
安然:“你倒是会找空儿。”想起周和如今是酒楼的事,短不了有事儿,加上安嘉慕若在跟前,怕二嫂不自在,便应了。
安嘉慕笑:“哪有什么事儿?”说着,冲刘喜儿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