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有句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焦杏儿落到如今境地,已是没什么指望了,而周家的日正好,两里一比,焦杏儿自然削尖了脑袋往周家钻了。
望着陈氏消瘦的影去,不禁叹了气,叫了刘喜儿来:“你跟我说说,倒是怎么一回事?”
这四十板虽多,却也没要他的命,不想回家就咽气了,这前刚发送,后他媳妇儿焦杏儿就有了孩,虽说这事儿没声张,可外早传的沸沸扬扬。
诀窍还真有,不是安然自己想的,是远在京城的损友林杏儿教的,说起来,安然也觉得好笑,自己再傻也看得林杏
若是照着规矩,安然这么大的肚,两人早该分房了,只不过,安然没提,自己正好就装糊涂。
安嘉慕的大手轻轻抚摸安然的肚,里的目光分外温柔满足,过了四个月,他媳妇儿的肚嗖嗖的长了起来,上次周和两来的时候,自己还想,安然的肚什么时候也能那么大呢,不过转的功夫,就跟踹了个球一般。
安然晚上躺在安嘉慕怀里,说起这些,真有些叹。
焦杏儿说肚里的孩是二爷的,让她娘来周家,说要是不认这个孩,等生来抱着孩来周家大门坐着,让左邻右舍的瞧瞧。反正到了这份儿上,她什么都豁的去,只要周家不怕丢脸就成,也是没法儿了,才抬了她来。”
如果自己当初并没有认娘,周家如今还是原来的周家,二哥还是个跑堂的伙计,莫说纳妾,就是娶个媳妇儿都费劲,也就没这些烂事儿了。
安然,怪不得娘会让焦杏儿门呢,是瞧着焦杏儿肚里的孩了,不过,这孩是不是二哥的就难说了。
焦杏儿再无耻,再不要脸,若不是二哥心里惦记着,这事儿也成不了,说到底还是二哥的错。
贫苦些,就想着一家人抱在一起好好的过日,一旦富贵了,心里某些念便会不可遏制的冒了来,怪不得都说金钱能衍生罪恶,如此看来,倒是贫苦些的好。
刘喜儿:“说起这事儿还真是笔糊涂账,袁老二又是嫖又是赌的,没几天就把二爷给的银挥霍一空,便想着又去寻二爷讹,却撞上了如今的酒楼事冯禄,冯禄哪这个,直接叫了通判府的衙差来,说袁老二讹诈,拿了衙门,大人一审,袁老二哪有脸说这事儿,吱吱呜呜说不清楚,通判大人一见既无借据也无欠条,而且前言不搭后语,叫人拖去打了四十板丢了来。
而且,瞧大老爷的意思本乐不得呢,也只能在心里佩服大夫人厉害,这种时候,还能让大老爷服服帖帖老老实实的,真不知有什么诀窍。
安然如今终于会到,为什么历朝历代皇上差不多都会为外戚烦恼,不过一个小小的安府,因为自己嫁给了安嘉慕,连带的多少人跟着受益。
其实,安嘉慕不知,安然本就没想过分房,两人这一个没想,一个装糊涂,府里的人在刘喜儿的势控制,谁敢掺和正房的事儿,不是找死吗,谁也不敢多嘴。
着孩,最弱,嫂这般瘦可不妥,在我这儿安心养些日,才好给我生个健康的小侄。”
陈氏泪光闪烁,又要跪,安然忙拉住她:“嫂再如此外,妹可要生气了。”叫两个仆妇扶着陈氏去客院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