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走正门,翻了个墙去,这花姑天生的淫,偏了家,哪里能安分,三天两勾着汉取乐。
花姑咯咯笑了两声,推了他一把:“你娘的去吧,想吃回家找你娘,老娘可不是妈。”迈脚去了,那屁,扭的,兴儿恨不能冲上去在地上,狠狠的几……
花姑正上不来不去呢,一见兴儿不禁乐了:“猴崽,还真来了……”
这汉年纪有四十大几了,前几年还好,如今年纪越大,又失于保养,更兼没事儿就跟花姑折腾,掏空了,没几就完事了,把个花姑气的,一脚踹他去,骂了句不中用,叫他赶紧。
汉只得套了衣裳走了,兴儿正好补上这个空儿,摸了屋。
在花姑鼓的前摸了一把,笑:“我几个娘都在呢,真要是打起来,只怕花大姑要吃亏。”
兴儿忙搂着她亲了几
兴儿嘿嘿一乐:“想着花大姑呢,怎能不来。”三两脱了衣裳,上了炕,到了一。
这会儿在爹门前撞上,兴儿倒有些意外,虽说花姑跟他爹自来就不净,可这么直接找上门来,也够胆大的,他那几个娘里可不沙。
兴儿肚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花姑扑哧一乐,推了他一把:“没息的样儿,堂堂的兴事,如今连饱饭都混不上了。”
兴儿翻墙来的时候,正跟隔卖豆腐的汉折腾呢,这左邻右舍的汉,差不多都是她的相好。
不过也知这是爹门前,又是人来人往的不好施展,琢磨着,回去姑庙里溜达溜达,这会儿有了银,得先去翻本,拍了拍怀里的银票奔着赌坊去了。
兴儿打量她一遭:“花大姑不也是来打秋风的吗,咱们老鸹站在猪上,谁也别说谁黑。”
一句话把兴儿说乐了:“花大姑的正事儿,莫不是钻俺爹的被窝吧,您可悠着儿,我爹如今的骨可差,回折腾大劲儿,中个上风,花大姑可得吃官司呢。”
花姑哼了一声:“我还说是谁这么不长,满世界的乱钻,原来是你这猴小,找你爹打秋风来了啊。”
花姑:“谁跟你一样,我这儿有正经事儿呢。”
在赌坊赌了一天,到天黑,一百两银全输了去,叫赌坊的伙计赶了来,给街上的冷风一,兴儿才想起来,这么家去,他那婆娘不定怎么闹呢,睛一转想起了个去,小跑着奔姑庙去了。
花姑倒是笑了,飞了个媚儿:“你爹年纪大了不中用,你小也好不多少。”虽说半老徐娘了,这花姑却颇有几分姿,加上一尼姑袍,倒有别样儿的味儿,一就勾的兴儿动了心思,凑过去:“花大姑没试过,怎知中不中用?”
俗话说的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花姑如今正是四十上的年纪,天天青灯古佛,哪受得住,平常的几个相好,不是上不得台面的汉就是年纪大不中用的,哪有兴儿这样的年轻小伙儿,力气大,力好。加上兴儿有心讨好,更是使了吃的力气,两人折腾的半宿,才算消停。
西,两人就在爹办公事的屋里那事儿,他们几个蹲在窗底偷听,这娘们叫的那叫一个响儿,怪不得半老徐娘了,他爹还丢不开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