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说起这个,也真是,那天大姨娘还跟我提起来呢,说连老天爷都偏着安然那丫,她们在府里这么多年,也没见有孩,不想,这丫刚嫁过来才半年就有了喜,若是大姨娘有个孩,大老爷便看在孩的份上,也不至于从府里遣来了。”
兴儿却:“大姨娘也是个糊涂的,贪着银,倒让谢氏一并算计了去,你当这么多年府里的几位姨娘为什么都不见有喜吗?”
兴儿吃饱喝足,心里也琢磨好以后讹银的地儿,便开始想别的了,心说,怪不得爹总跟这尼姑折腾呢,这花姑别看年纪大了,起那事儿却比窑里的儿还浪,比自己家里的老婆可远了。
兴儿如今才知这女人的好,大姨娘多年锦衣玉养尊优,自然不是花姑跟兴儿家里的老婆能比的,年纪也不算大,细肉的,加上,一想到是大老爷的女人,虽说心里有些惧怕,却也有说不的刺激,加上有药助兴儿,是折腾了大半日。
花姑叹气:“要说起来还真是命,大姨娘跟府里的几位争了这么些年,什么招数都使尽了,到了却便宜了个上灶的丫,这谁能想的到呢。”
花姑也是一样,恋上了兴儿,不禁跟之前的那些汉断了不说,还对兴儿言听计从,兴儿跟她商量着算计大姨娘,也满答应。
兴儿:“大姑可别小瞧了这上灶的丫,如今想想,这丫真不是个善茬儿。”
花姑:“说的也是,到今儿我都不明白,先那么个蠢丫,怎么摇一变,这般有本事了。”
花姑:“还不是大姨娘听说谢氏夫人让二老爷遣到庄上,连儿都不能见,就怕是倒起之前的事儿,把大姨娘牵连去,这才让我去丁守财哪儿扫听扫听,不想,就撞上你这鬼小。”
等药劲儿过去,大姨娘清醒过来,一瞧兴儿跟花姑,不用想也知,自己中了两人合谋的奸计,暗暗咬牙,想不到,自己竟让兴儿这么个才脏了。
想着不禁动了心思,一翻把花姑压在炕上,两人就了起来……
自此,兴儿就在姑庙里住来了,跟花姑不分日夜的折腾了几天,兴儿年轻,有力,加上嘴又甜,甜言蜜语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扔,勾的花姑恨不能把一颗心都掏来给兴儿,哪想到这小如此会合心意,若早知,当初在安府勾他爹什么,直接勾了这小,两人不定早快活了。
爹什么?”
花姑把大姨娘骗了过来,兴儿从外的窑里的药到茶里,迷混了大姨娘,扒光了衣裳交给兴儿糟蹋。
兴儿嗤一声:“大姨娘到这会儿还糊涂呢,她是中了谢氏的计中计,就不想想,谢氏既然连两位少爷都容不,哪会睁睁看着几位姨娘再生孩,如此一来,岂不是白忙活了,我倒是听说,谢氏之所以被送到庄上,是因咱们府里平常使唤的那些香饼里,了绝的药,天天着,便大罗金仙来了,也怀不上孩,我先还只当师傅是怕这档事儿翻来,大老爷要收拾他,才忙不迭的辞了差事,如今看来,竟还藏着这样的大事儿呢。”
这女人别多大年纪,一旦上了男人的套儿,就跟得了病一样,什么理智后果都不想了,一门心思的为了男人油锅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