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面儿上却zuochu一副慈祥心疼的样儿。
皓玉才五岁,哪分得chu真心假意,又刚见了亲娘,这一见大姨娘,更觉分外亲切,想起他娘,不禁dao:“大姨娘,您跟大伯说说好不好,让我娘回家,皓玉天天晚上都想娘呢,可是却见不着娘。”
大姨娘yan泪掉了xia来:“我可怜的孩zi,要说二老爷也是真狠心,便夫人犯了多大的错,毕竟是夫妻,便念在你们两个小的份上,也不能如此无qing啊,如今,还给你们娶了后娘,这俗话说的好,有后娘就有后爹,往后还不知要怎么折腾你们呢,等她生了儿zi,两位少爷可就真成了yan中钉肉中刺了。”
皓思虽聪明,毕竟还是个孩zi,跟前没了娘,心里本来就难过,加上前些日zi侍郎府chu了档zi事儿。
花园的guan事赵五,去年老婆死了,丢xia了两个小zi,跟他和皓玉一般年纪,先tou还好,上个月新娶了个老婆,这老婆jin门,对那两个小zi不是打就是骂,不让吃饭更是常事儿,两个孩zi受不住,偷着跑chu去tiao河了,捞上来的时候,尸ti都泡发了。
大guan家把赵五两kouzi赶了chu去,可赶chu去孩zi也没了,府里的xia人议论了好些日zi呢,便在这时候,他们爹要娶后娘jin门。
皓思虽不是皓玉天天缩在被窝里tou哭,心里自然也怕,这会儿一听大姨娘的话,哪还有心思分析大姨娘的目的,心里怕上来,也就乱了,想起自己娘跟大姨娘一向亲近,便把大姨娘当成了好人,低声dao:“大姨娘您说皓思该怎么办?”
大姨娘心里暗喜,却假模假式的叹了kou气:“说起来,我倒是听说,二老爷先tou没这个心,是大夫人撺掇了你们大伯,方才定xia这门亲事的,外tou都说大夫人是个菩萨,如今瞧来,这心思着实难说呢。”
皓思皱了皱眉:“大伯母是好人,对我们极好,大姨娘不该这么说大伯母。”
大姨娘笑了:“傻孩zi,你们才多大,哪知dao大人的心思,你们想想,你们的娘是怎么被送到庄zi上来的,还不是大夫人。”
皓思摇摇tou:“不关大夫人的事儿,是我娘犯了错,这件事爹跟我们说的清清楚楚。”
大姨娘愣了愣,倒是没想到安嘉言会给孩zi说这些,目光闪了闪:“你们娘便有错,不也是为了你们哥俩吗,你们想想,自从你们的小堂弟落生,你们大伯,是不是就不怎么疼ai你们了。”
皓思脸se一暗,低声dao:“小堂弟是大伯好容易有的孩zi,而且很是可ai,年纪幼小,大伯疼他也应该。”
大姨娘摇摇tou:“这才chu生呢,往后日zi长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只有他在,你们大伯再也不会跟之前那般疼ai你们。”
几句话说的皓思心里慌乱,却想到什么,摇摇tou:“大伯前儿还说,让大伯母请江南的明月先生叫我念书呢,不止大伯,大伯母也对我们很好很好,虽我娘如今在这庄zi上不能回去,可这也是因为她犯了不可挽回的错。
我爹说了,不guan是谁,都要为自己犯的错负责,就如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一般天经地义,照着我娘犯的错,其实应该送到衙门里问罪的,可我大伯没这么zuo,就是因为我跟皓玉,爹爹说,我们家一辈zi都对不住大伯呢,好在大伯母生了嘟嘟,让我们把嘟嘟当成亲弟弟一样疼ai,这样才不辜负大伯的一番苦心,而且嘟嘟的确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