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年纪大了,手腕虽好了,也能太过劳累,厨艺学院既能上灶教学生,也不会太累,正适合师傅。
小家伙没辙了,巴巴瞪着他无良爹手里的莲蓬,瘪瘪嘴哇一声哭了起来。
虽说这小总跟自己争媳妇儿,到底是自己的亲骨,安大老爷自然也稀罕,尤其这小越长越漂亮,那双大大的睛,一眨一眨的,跟两颗黑珠似的,看着就那么灵。
有多少婚姻是毁在事业跟家庭不能兼顾的矛盾上,
小家伙仿佛听懂了一般,不了,啊啊啊叫了几声。
安然从里屋正收拾东西呢,这一晃在京里都住大半年了,一说要动回冀州,要收拾的东西还真不少,主要是小家伙的东西,儿满月的时候,收了好些东西,这是儿的东西,得带回冀州。
的两个兄弟,谢文,谢武。
当初起这个名儿,本是希望他们文武双全,个有息的人,不想,却是两个纨绔,成天不务正业,正经事儿一件都不成,吃喝嫖赌一学就会。
吃了白白胖胖,脸红扑扑,一张小嘴虽说总往滴哈喇,吐,却红好看,安嘉慕觉着,儿这张小嘴像极了安然。
安嘉慕正拿着一个的莲蓬,逗自己儿呢,小家伙大了些,不跟之前似的除了吃就是睡,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多。
哥俩脸一抹就来安府闹事,买了全套的孝服穿上,堵在侍郎府的大门外,声声要给自己的讨说法,不一会儿功夫就围了不少看闹的。
后来谢氏虽关到了庄上,安嘉慕看着那个香料铺堵心,索把谢氏名那个香料铺还给了谢家,爷仨指望着香料铺又过了一年好日,如今挥霍一空之后,可就真没地儿银去了,外赌债着,门都不敢。
自己即便创办了厨艺学院,也不可能像现代时一样,全副心的铺在学校里,毕竟,如今她除了是一个厨之外,还是一个妻,一个母亲。
安远来瞧了一,知这俩舅爷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应付不来,老爷如今又上朝去了,再说,二老爷便在,一个朝廷命官也不能把自己舅爷如何,忙着来寻大老爷。
谢家早就成了破落世族,当年的光彩一丁儿都没剩,原先借着自己亲嫁到安家,时不常的往家送银,这哥俩的日过得倒也阔绰。
别看才三个多月,小长得极壮实,劲儿也大,一把没抓住莲蓬,却抓住了他爹是手指,跟他爹掰起了手腕。
两只小胳膊从襁褓里伸了来,想够自己手里的莲蓬,莲蓬上的刺都被细心的磨掉了,即便如何,安嘉慕也小心的不让儿的小手碰上,逗的小家伙啊啊啊的喊叫。
安嘉慕更乐了:“儿比嗓门可没息。”
安嘉慕嘿嘿直乐:“小,才几个月就想跟你爹比力气,早着呢。”
瞅着厨艺学院也盖的差不多了,这次回去,就得开始忙活招生请先生的事儿。厨艺学院的先生,安然早就想好了,就请各地那些名厨,还有自己的师傅。
更何况,以师傅湛的厨艺,对于各地菜品民俗,以及材的了解,可着大燕也找不第二位来,所以,安然打算请师傅过来坐镇。
这当却传了谢一娘暴病亡的消息,爷仨一商量,这可是最后一锤买卖,怎么也得讹安家儿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