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周围看闹的忍不住笑了来。
“这场法事你们得了多少银?”
安嘉慕:“有件事爷颇为好奇,还望真人赐教。”
安嘉慕刷的展开的扇摇了两:“就为了五两银便搅了爷逗儿的兴致,爷着实有些不。”
想到此,立来了底气:“大老爷,咱们谢安两家是亲家,有什么话都好说。”
说着脸一沉:“你是家人,爷也不为难你,给你两个选择,一,立从这儿,爷一兴,说不准明儿就去你的长观打平安醮,二,爷记得你那长观就在西城帽胡同是不是,爷有意捐盖一座寺庙,正选地方呢,爷瞧你那块儿地儿好,有些风……”
谢家两兄弟虽说知安大老爷不好惹,可也没想到这么横,一时心里有些怯,可又一想,自己妹的确死的不明不白,这要儿补偿算什么。
安嘉慕哼了一声:“你们哥俩就是这么跟爷好说好的吗,披麻孝的跑到我安府大门前哭丧,我记着你娘早死了,莫不是你爹也没了,你们哥俩一难受,哭丧找错了门。”
清尘忙甩开两人:“二位爷,贫还得吃饭啊,若是连观都没了,老往哪儿容啊,这五两银两位还是收着吧,贫伺候不起。”说着掏银给两人,飞一般的跑了个没影儿。
安嘉慕话没说完,老哪还有不明白的,忙:“打扰了打扰了,贫这就走,这就走。”忙招呼徒弟一声,收拾了家伙什就要跑。
谢文脸一变:“大老爷,我们哥俩就是给我们妹讨个公,大老爷这是打算仗势欺人不成。”
“不敢,不敢,大老爷请讲。”
“这……”即便老贪财,这样大庭广众之说价钱,也有些不好开,见大老爷执意要问,琢磨说了也没什么,便:“舅爷赏了五两银。”
不大会儿功夫,两个小从里抬了一把竹制凉椅来,摆在大门的阴凉,安嘉慕坐翘起二郎,伸手接过安远手里的解暑汤,喝了一,看了谢家两兄弟一:“接着哭啊,怎么不哭了。”
安嘉慕乐了:“知爷喜仗势欺人,还找上门来,是来找不自在的吗。”
说着又哭号了起来,只可惜打雷不雨,挤了半天也没挤几滴答泪来。
有名儿的财神,安府的大老爷,哪敢怠慢,忙:“贫乃长观清尘真人,给大老爷见礼,今儿是应了贵府两位舅爷之请,前来给侍郎夫人法事的。”
安远忍着笑应了一声。
安嘉慕却不急,吩咐安远:“去给爷搬一把凉椅来,另外,把夫人一早熬得莲花解暑汤给爷端过来,今儿这场戏闹,爷得好好瞧瞧。”
哥俩再没脾气也是世族里的大少爷,又从小被他娘惯着长大,哪受过这样的气,气一上来,也就压不住脾气了:“你安家欺人太甚,先是把我妹关到庄上,不理不睬,后又停妻再娶,如今连人都死的不明不白,即便你安家的势再大,我们哥俩今儿也要给妹讨个说法,我妹死的好惨,说不准就是你安家惦记着迎娶新妇,暗地里把我妹死了,我可怜的妹啊……”
哄……周围一阵大笑,哥俩哪还哭的起来,咬着牙:“安嘉慕,你
谢文谢武不了,一把抓住他:“真人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