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慕也真拿自己兄弟没法了,嘉树跟嘉言不一样,嘉言不怎么说,如今过得夫妻和,顺遂安乐,嘉树若执意不娶媳妇儿,自己也不可能他娶,若真有他自己喜的人,岂不是皆大喜。
安嘉慕不信的:“你说嘉树有喜的人?”
晚间两在炕上说话儿,嘉慕还提起此事,跟安然:“我瞧这次嘉树回来,有些不对劲儿,问他又不吭声,实在叫人着急。”
安然心里早有计较了,虽说幼年的
而且,自己媳妇儿虽不常事儿,可论聪明,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没准儿真有法,也就应了。
安然撑起问他:“嘉树自小几不喜女近吗?你可知原因?”
安然目光闪了闪,忽然:“你信不信我?”
安嘉慕笑了一声,倾亲了她一:“为夫不信你,还能信谁,这话以后不许再说。”
安嘉慕却叹了气:“这几年我一直想给嘉树娶个媳妇儿,却每次一提,这小就要跟我闹一场,倒让我想不明白了,难因为小时候的哪件事,嘉树这辈都不娶媳妇儿了。”
安然:“你若信我,就把此事交给我来解决,但有个条件,不嘉树心里喜的人是谁,你都不许反对。”
安然:“这个你就别了,反正我会问清楚。”
嘉言话音刚落,就听咣当一声,嘉树手里的杯掉在了地上,曼娘忙起走了去。
安然沉默良久才:“怪不得你给嘟嘟选娘的时候,那般慎而重之,原来是因为嘉树,当年你为了夹过儿哪件事动怒,也是因为这件事吧。”
妯娌俩叹之余,忽听外嘉言提起安南将军:“三弟,武将军是你师兄,有件事需跟你说,皇上有意挑选世族闺秀赐婚将军府,若武将军有中意之人,可先上奏请婚……”
嘉慕沉默半晌儿叹了气:“这件事是咱们家的隐私,嘉树五岁的时候,了一件事儿,我娘发现嘉树上常有些不寻常的痕迹,便仔细问了嘉树,嘉树那时候年纪小,胆小,吱吱呜呜半天才说是他跟前伺候的婆的,那婆一瞧见跟前没人,把他脱个光,摸来摸去,还吓唬他不许跟娘说,我爹知此事之后大怒,正想跟那婆算账,那婆不知怎么听说了,上吊死了,从此之后嘉树就不大喜女人接近。”
安然:“如果不是心里有喜的人,你怎么解释他不近女,有你这么个风的大哥当榜样,在旁边学也学会了啊。”
她想起了谢氏,一时也不禁叹,若人人都能知足常乐,也就没这么多你争我斗纷纷扰扰了,就像嘉慕说的,有善就有恶,这才是鲜活而真实的人世。
安嘉慕:“我总想嘉树能忘了这件事,显然,以他对女人的排斥来看,很难,夹过哪件事,我是怕勾起他幼年的回忆,所以,才令找那个丫重责,哪想是你这只小醉猫,吃醉了酒胡乱跑……”
安嘉慕不打算跟小媳妇儿辩驳此事,因为这件事怎么辩都是自己没理,所以聪明的选择回避,岔开话题:“可是嘉树边连个伺候丫都没有,他能喜谁?”
安然脸一红:“那是意外。”
安嘉慕咳嗽了一声:“媳妇儿,咱不说好了,不倒前账吗。”
安然笑了一声:“我就是随一说,你这么在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