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房推开车门,吩咐车把式:“先别回家了,去回堂吧,老板病糊涂了。”
了门就堆乎了,账房带着伙计把人搬到车上,刚要问怎么回事,就听东家说了句:“把之前欠的账无论大小都还了,骰都换成好的,往后不许讹主顾的银知不知,咱得有良心的买卖。”
治罪?成贵心说,那就是万岁爷的好活宝贝,哪舍得治罪啊,估摸经此一事,往后万岁爷更气不起来了。
提督大人忙跪在地上:“微臣倒是有个法,能让林公公自动现。”
更何况,皇上还这般急,命令一发去,就恨不能立刻找着人,找不着就要发作。
提督大人心里这个无奈啊,万岁爷治国泰民安,京城更是繁华,来来往往买卖的都不知有多少,几个城门天天多少人,谁算得过来,这么大的京城,找一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皇上皱眉看着他:“安家屡次赈灾,所费粮款,比发去的都多,更何况,安侍郎,为官清正,主持吏几年来,政绩卓著,如此积善之家,若朕无缘由降罪,岂不寒了臣的心,此事不可再提。”
皇上看向他:“说来听听”
只要是京官,谁不知御前二总跟安家的关系,有事儿没事就往安家跑,提督大人这招儿真够损的。
汉一瞪:“什么财路,从今儿起,咱们要良民。”
账房傻了:“老板您不是发烧了吧,咱开的可是赌坊,要不讹银,哪来的财路啊。”
说着说着又拐回来了,听得皇上有些就啼笑皆非,挥挥手叫他去,汉哪还走得了,白等还是侍卫架着去的。
提督大人:“不若把林公公在意的人抓起来,贴告示去,林公公若看见,说不定就现了。”
不说赌坊的东家怎么神叨,且说皇上,在地心里转了几圈,一拍桌:“这前的都查的明明白白,怎么人一赌坊就没影儿了,难小林能飞天遁地不成。”
公们回的差事,就把人放了,小的有罪,小的有罪……小的想起来了还踹过拐角的馄饨摊,小的以后一定改,个良民,万岁爷饶命啊……”
成贵心说,这老家伙真阴,这是上赶着给安家上药呢,不就是去年安侍郎参了他一本吗,就记着仇了,这会儿逮着机会,就想报仇。
正说着,见那边儿暗卫
成贵看了他一:“提督大人还是心宽些的好,莫说林公公跟安家关系紧密,即便没有这层关系,安大老爷跟逍遥郡王殿可也是交莫逆,如今是在南边回不来,等班师回朝,知提督大人暗地给安家使绊,能善罢甘休?那位可是个混不吝的主儿,真要打到您府上,您不擎等着吃亏吗,您琢磨琢磨吧。”
提督大人汗都来了,忙躬:“谢成公公提,还有件事儿,微臣想不明白,就算林公公是御前的二总,不说给万岁爷发落到永巷去了吗,如今又敢私自逃,规律法,够砍十回脑袋的,可瞧万岁爷的意思,不像要治罪的样儿啊。”
提督大人挨了一顿数落,蔫耷拉脑的来,拽了成贵到一边儿:“成公公,您可得帮帮微臣,这么去,微臣脑袋上这乌纱帽,都不知能不能保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