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亏欠,就要用这种方式补偿吗?
可——
戚雁来的很大,大到少年拼命吞咽也只咽乳和上的小半个乳球,方还有大片白腻。
她亏欠他太多。
可惜了。
他想着,虽然可惜,但一不耽误他奸这女人上瘾。
又不真是他娘,不——
他们只想掠夺。
少年的紧紧贴着她,始终保持,退时也并不完全,总留半个在里面,然后就又极其快速地猛烈去,用把她钉死在床上一般的力。
如同婴儿护般,只要戚雁来退缩着想要逃,他就咬紧了那香腻的乳,牙齿深深嵌,咬地戚雁来很疼很疼,若是戚雁来执意后退,他还会咬着她的乳,把乳拉得长长的,戚雁来就更疼了。
不过,守了十几年,却又突然不守了,那个江铃,似乎也有意思。
若真是他娘倒更好。
戚雁来不言不语,似乎已经灵魂离窍。
“疼……”
他说着,了戚雁来刚被他满的小腹,显然话中的“喂”并非喂的“喂”。
因为生产时的艰难,她的确没有喂过这孩一。
那样会更刺激更有趣吧?
笑话,他这些什么?
可……
是顾初现成想的花样。
不不不,这是乱,母乱啊,被发现了,她和这孩都会死的,会死的!
顾初笑着,索掐住女人的细腰,用力地,用力地撞,以能让她脸上现不一样的表为乐,越淫他越快乐,越痛苦他也越快乐。
少年将脸整个埋了去。
没有给他健康的,没有给他基本的喂养,没有给他应有的陪伴……
一瞬间,她有些心。
又紧又又,那像活的一样,即便的主人表现地再怎么不愿,小却始终无比贪婪地索求着男人,每一构造都让男人销魂酥骨,似暴风,似海底漩涡,叫人直恨不得命都填去,被它吞吃殆尽。
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女人啊。
可他的怎么可能跟婴儿一样。
再好不过。
然而哪里逃得掉。
戚雁来又激烈地挣扎起来。
——或许两者兼有。
被得几乎魂飞魄散间,戚雁来视线掠过了自己前,就看到少年黑的脑袋,脸已经全埋在了她里。
母亲会为了孩甘心忍耐疼痛也不对孩动手,但不懂事的孩却不会关心母亲的受。
这些顾初都不,只吃着尽地。
若是过如今的她,他还会纳那江铃?
神恩寺之后,不,顾行之自东南回来后,便再也没有过她了吧?
能死她就好了,或者尽人亡死在她上也不是不行,但一想到死了就无法再享受这极乐,便忽又贪生起来。
最后时,顾初紧紧贴着戚雁来,宛如跗骨血的蛭。
戚雁来扑簌簌掉泪,也不知是气的,疼的,还是羞的,或者兼而有之。
说罢那番话,他果然低,住戚雁来硕大柔的乳房用力,好似婴儿喝一样。
直直抵着的开,白激而,忍耐一夜的少年人量多且,了好一会儿,好似无穷无尽,激地小和痉挛般兴奋颤抖个不停,反向又让中的顾初再度攀上另一种极乐,几乎是刚过的片刻功夫,还在里的肉棒便又了起来。
更不用说他还着她的。
胎儿时掠夺营养,婴儿时掠夺乳汁,之后,则掠夺一切。
若只是那人之功,他那父亲又如何会突然为她收敛了浪,守如玉十几年?
念纷涌而过,却丝毫不耽误顾初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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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神恩寺法事之后才有的变化,还是生来如此?
他,他,他咬,他像饿虎扑,他像猫咪玩绣球,他把她的乳儿当成了最好的玩。
这样的快乐,真的让人不得不贪生怕死啊。
似乎知再抵抗也无用,又似乎已经完全沉溺在交媾的肉快中,戚雁来的挣扎渐渐平静来,她脸上仍带着泪,无声地着,睛无神地望着床帏的花纹,面容本应合着神一样毫无表,却又因为的受而无法到,时不时就因为顾初的撞愉或痛苦的表,中也不时逸低沉或尖利的呻。
她不想打他,不忍打他,只能用力退缩,躲着他,避着他,妄图从他逃走。
好似一失了神智,只剩本能反应的淫兽。
“母亲,孩儿还饿。”他言笑晏晏地贴在戚雁来耳边,“早饭之前便一直喂孩儿吧。孩儿也会努力喂饱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