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暮，我拿了自己十二分的真心对你了。”他一边说，一边放缓了钳制她的力。

“别让我再命令第二次。”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哑，“和我歉，收回你刚才的话。”

“……你说什么？”他的底一瞬间就红了，因为暴怒，额的青筋也猛地凸了起来，他抓着她的衣领，一把将她推到衣柜上，命令，“收回你刚才说的话。”

“去住。”钟暮的声音冷淡而决绝，“我想过了，她的孩和你有没有关系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我们两个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一晚上，钟暮都在考虑这个事，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空，皓月稀星，她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在晚上抬看过天空了。大学毕业之后，她就投到了无尽的工作之中，每天晚上几乎都在策划，要么就是在批文件，

听到他在这种时候说来这样深的话，钟暮只觉得讽刺，她近乎绝地将他的手甩开，然后抬看着他，“我好像从来没说过，你的真心，我不稀罕。”

他的真心，就是在和她结婚之后还不清不白地和左曼文厮混在一起，他的真心，就是在发生这样的事之后，在媒面前沉默，然后让她一个人面对那些记者的追问，丝毫不曾考虑过她的受。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他不切实际的念罢了，都说只有女人才会在中失去自我，可他明明就是个男人，竟然会因为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失去理智。

“自以为是、自作多。”不给他回答的功夫，她就已经抢先说了来。

经过一番争执，钟暮还是回到了酒店里住,不过,这天晚上,她翻来覆去地都没有睡着。满脑都是秦晋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每每想起来,她就觉得心悸。

试问，这样的真心，她要来什么？这样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和忽视，难就是他所谓的真心吗？

“秦晋……”钟暮无力地笑着，神里却盈满了讽刺，就像是一个常胜将军看着自己的手败将似的，她缓缓地启唇，问他：“你知我最讨厌你什么么？”

男人的究竟是什么样，她不甚了解，即使是秦晋对她说了很多遍喜她,她都没有相信过。在她的观念里，是忠诚,是信任，是绝对不会有背叛这个因素存在的。而他和外边那些女人传过的绯闻，俨然已经成了他们两个人之间最大的隔阂。

“秦晋，今天我把话说清楚。”她将自己从痛苦的思绪中离来，随后自嘲的笑，“和你结婚的时候，你就应该知我是为了什么，你和谁在一起或者是生孩，我都无所谓。在这件事之前，我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和你装一辈的恩，但是现在，抱歉，我办不到了。因为我连装都懒得装。”

“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有看清楚我的真心，是么？”他的心一揪一揪地痛，声音里透了些失望，“非要我亲说来，你才懂么？”

于是,这天晚上又是不而散。秦晋对她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他舍不得她,怕伤了她的同时又被她伤害着，这件事就是如此地矛盾。

这真是世界上最讽刺的两个字，尤其是从他中说来的时候。

☆、第25章

“呵，收不回来。”即使被他拎着，钟暮的气势也一都没有减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