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酒杯空了，海安这才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连忙拿起酒瓶来为他倒酒，因为太过紧张，指尖都在发颤，好不容易倒完，她拿着脚杯想要把酒递给他的时候，却不小心将一杯酒洒到了他的上，而且……还是最尴尬的位置。

陪酒的人很快就过来了，十几个女孩并排着站在包厢的大地上，等着被挑走，周何蕴走到秦晋边，拍了拍他的胳膊，对他说，“玩吧，这边的女孩都是极品，不开心的事先放到一边。”

满一杯酒。

“哎哟卧槽，秦晋在这里就交上了？真是起来不要命……”这里光线昏暗，从远只能看到他们两个的影。

“对不起……”她继续歉，“我刚才太紧张了，要不然，我赔您一条新的吧。次您过来的时候一定赔……”

“十七……”说到年龄，海安心里羞愧无比，不自觉地就垂了去，“今年二了。”

“对不起啊，是他先推我的。”小女孩的神里装满了畏惧，可是神态却故作，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分明在颤抖，可是还在壮镇定。

“多大了？”秦晋看着她妆艳抹的脸，随问了一句。

“姑娘，好好伺候他，他舒服了可是很大方的。”周何蕴笑着提醒了一句，然后随便搂了一个到了另外一边调戏。

秦晋平时虽然经常来这里，但是基本没有叫过这种服务，他对交易这样的事一向很排斥，但是今天，竟然鬼使神差地了。

秦晋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的女孩观察地这么细致，面对她柔柔弱弱的歉，他最终还是不忍责怪什么，淡淡的摇摇，说了句“没事”，然后继续端起杯来喝酒。

“嗯，及时行乐。”秦晋将酒杯拿起来一饮尽，浅笑着说，“好像还不错。”

见秦晋还是没有动作，周何蕴索直接上去帮他挑了个最纯最柔弱的，然后拉着那女孩推到了他怀里。

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在自己大上来回摸，是个男人就会有冲动，秦晋盯着她的动作，突然觉得自己很享受被人仰视的觉。

“嗯。”秦晋低声应了一句，然

“她可以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你在外边找个女人也没什么。”经过今天的事之后，周何蕴对钟暮的好印象完全没有了，对她的定义只剩了不识好歹这四个字。

海安坐在一边，局促不安，今天是她第一次正式工作，就面对这样一个不简单的男人，她心里紧张得不行，生怕哪里了差错。尤其是现在他一直坐在旁边喝酒，一句话都没有再和她说过……

“那是必须的，酒佳人，那才叫真销魂。”他继续为秦晋倒酒，然后提议，“听说这几天这边来了好多学生妹，初中中的都有，个个极品，要不要叫来试试？”

这家会所的客人基本上都是富商或者是官，来这里陪酒或者台的女孩基本都很年轻，十五六岁到二十一二的都有，个个极品，而且都是经过训练的，光一个神就能将人勾得浑发。

海安吓坏了，什么都顾不上，赶紧蹲来，用手给他着，一边在嘴里小声地对他说着对不起。

“……”听到这话之后，海安连忙收了手，虽说她已经是这个份了，但是还是不愿意被别人这样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