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其量只
钟暮低,语气里染了几分失落,“其实这样不好,对吧?我有时候真的怀念以前的自己,无论什么事都能得特别洒脱。现在……这个词儿好像已经跟我不沾边儿了。”
被一个比自己小五六岁的人这样指责,秦晋脸上难免有些挂不住,但是他又很清楚地知他说得都是事实,他也无从辩驳。“我们两个之间的事,就不用你心了。”
钟暮和沈晟一块儿了酒店的房间以后,就坐到了沙发上,看到沈晟将行李箱放好之后,她才问:“刚才我去洗手间的时候你和他说什么了?我怎么觉得他脸不对劲。”
“如果不是因为她难过,你以为我懒得?”沈晟有些不屑地回了他一句。殊不知,这句话却让秦晋的心里燃起了一阵希望。
那么……那个时候的她,究竟是抱着一种怎样的心态看着他和别的女人亲呢?
为了尽地主之谊,秦晋特意找了一家餐厅吃饭。完菜之后,钟暮去了洗手间。餐桌上的两个男人便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先是沈晟开对他说了句“以后对她好儿”打开了话匣。
这么想想,秦晋便觉得自己真是作孽。
应该也会难受吧?他一个大男人都因为这个憋屈了,她再怎么,也只是个女人。
“――”沈晟了个投降的姿势:“我们两个真没说什么,就是随便聊了几句,都和你没关系,别这么自恋啊。不过……你真的喜他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就理解了钟暮为什么会喜沈晟。
“我年纪也小,真不太明白这些啊啊的事。”沈晟拍拍她的肩膀,“不过,你要是觉得和他在一起累了什么的,就趁早放手吧,别给他伤害你的机会。”
“那你对她好么?”沈晟说话一直都有些冲,钟暮那天晚上给他打电话时候的语气,他到现在还记得,于是他忍不住了:“和她结婚以后还在外面玩得那么嗨,大年三十还扔她一个人去别人,你还真是够伟大的。别跟我说你有苦衷,这都是借,不能称之为理由。”
吃过饭以后,沈晟将自己的行李从秦晋的车上拿来,准备打车去酒店。钟暮不放心他,于是便跟着过去了。秦晋只能睁睁地看着他们两个人肩并着肩离开,却什么都不了。
“我表现得很明显么?”钟暮破天荒地没有矢否认,而是神态认真地问他:“他有没有说什么我的缺?”
“……我也不知。”
“啧,你这么关心啊。”沈晟坐到她边,仰着巴,若有所思地说,“你该不会已经他到无法自了吧?瞧你这样,都不像我认识的那个钟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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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过?是在因为他难过么?
在自己最困难的年纪里和自己一步一步往上爬的人,难保不会日久生。
着很不是滋味。这也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竟然和她错过了这么多年。
大概她和沈晟就是这样的况吧。
上天作证,他真的没有挑拨他们两个人的意思。
心里那无力涌上来的时候,他突然就想到了自己之前和左曼文在大庭广众之过的那些亲密行为,远远要比今日的她来得过分。
秦晋端起手边的杯来喝了一,笑着反问他:“你觉得我对她不好么?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