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被他这样的话泪。
他这番话说得十分轻松,却是在她的伤上不断地撒盐,完完全全就是在侮辱她的人格。
“秦晋你放开我!你有病是不是?大庭广众的不嫌丢人么?”钟暮愤怒地瞪着他。
“黑的。”钟暮无所谓地笑,“我没良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秦先生才知吗?”
钟暮不知他要带自己去哪儿,车门又被关着,她想车都不能。
他冷笑了一声,拉着她的手臂从电梯里走来,然后朝着医院的停车场走去。他用得力气很大,几乎是让她无法动弹。
―你可真够绝的。我现在怀疑,你的心是什么颜的。”
秦晋还想开再说什么话,电梯已经停在了一楼。
虽然不知他要什么,但是她还是不想让他用这样的方式解决问题。
“不过气才好,我看你就是日过得太舒坦了……不明白什么叫居安思危。”他无所谓地笑笑,“他不知你结过婚吗?怎么愿意接手一个二手货……还是因为你把他伺候得太好,他已经完全不在乎这一了?”
看到她神的表,秦晋呵呵地笑了几声,他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栖压住她的,扳正她的脸,让她与自己对视,末了,冷冷地问她:“你还记得这里?”
和他争吵又没什么用,她只能静静地等待着机会。
钟暮看到客厅里熟悉摆设和装潢,只觉得回忆扑面而来,这里很净,似乎有人专门清扫过,又或许……他这几年一直都住在这里?
“你起来,我不上气了。”他的完全压在她上,她连呼都有些不顺畅了。
医院附近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他们两个人这样真的很引人注目,钟暮最不喜的就是成为人群中的焦。
秦晋压儿就没有回应她的话,拉着她走到车前,将副驾驶的门拉开之后,将她关了去,随后自己也上了车,上车之后,他还特意摁了中控锁。
秦晋将她从车上拉来,一路拉着她走到了客厅。
秦晋早就料到她会这样回答。他冷笑了一声,放开了她,然后发动了车。
钟暮抬手开门的时候,车门已经被他关上了,她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耐烦地说,“死缠烂打,不是你的风格,如果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大可以直接说,别用这种毫无逻辑的方式来缠我。这样真的很烦。”
透过车窗看着它,钟暮只觉得一阵眩晕。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车停在了一幢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洋楼前――这是他们两个人婚后的那段时间一起住过的地方。
“你很喜他?”秦晋冷不丁地问了她一句,然后穿过,住了她的巴,“为了他,你是不是要躲开所有的男人?然后给他证明你有多忠诚?”
“我的事和你没关系,随便你怎么想。”她并不想和他提任何关于褚空的事。
“你以为他是和你一样的人吗?秦晋我告诉你,褚空比你好多了,他最起码知信任两个字怎么写。你呢?随便什么人在
“你有完没完?!”钟暮彻底被他的话刺激到了。
活了这么多年,她不是没有听过难听的话,小时候被别人指着后背骂私生,再后来被钟晨和顾辱骂,这些她都已经习惯了,可是……对于他的话,她却怎么都习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