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他脸都没有洗,匆匆忙忙地从陆涵家离开了,之后,他就不停地劝自己,早些忘记这些有的没的。他是要和钟暮在一起一辈的,怎么能记得另外一个女人的事……
钟暮离开的那段日,他每天都过得很无趣,心也特别不好,于是开始去酒吧里喝酒,到夜店里厮混,不过他没有像以前一样找女人,基本只是喝几杯就回家了,直到有一次,碰见了陆涵。
可如今,回忆起来,他竟然一都没有忘记,连细枝末节都记得一清二楚。
“说够了没有?”褚空推开她,冷冷的说,“那天晚上是意外。”
之后的一切,都发生得理所当然,褚空是男人,肉到了嘴边本不可能不碰,也就是摸清楚了这一,陆涵才会铤而走险来找他,她太了解男人了,一个个嘴上说得正义无比,到最后还不是一样在之妥协。
她趁他去洗澡的时间,拿他的手机来,给钟暮发了一条短信,然后又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门前,将房门打开了一条,不宽不窄,正好能看到里面的人在什么。
当她完成这一系列事之后,褚空已经洗完澡来了,她噙着笑迎了上去了,纤细的手指在他上游走着,没过一会儿,他又了,陆涵被他压在的时候,特意看了
他不是圣人,也不是君……就是个正常男人。
不能释怀的,虽然他总是和钟暮说无所谓没关系,可他到底都是个正常的男人,又是需求正旺盛的年纪,如果不是因为怕把她越推越远,他绝对不可能忍着这么多年都不碰她。
真的,只是个意外。
“你说……你是不是悲哀的?”陆涵见他沉思,又笑着问他,“你哪方面都不比秦晋差,为什么就心甘愿当个备胎呢?”
他们两个人喝了好几个小时,最后他烂醉如泥,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卧室里,周围的空气里带着一些腥味,他是久经沙场的人,不用想也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意识地低看看边的人,却看到了陆涵的脸。
说到这里,陆涵故意用自己的蹭了蹭他,觉到他浑肌肉紧绷的时候,她得意地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开始当着他的面脱衣服。
“看来我说的是对的了?”陆涵轻笑了一声,更加放肆地将贴在了他的小腹,声音不已,“怪不得那天晚上你跟吃了药似的,连着折腾了我那么多次……原来是被憋坏了啊。”
不得不承认,他的是有反应的,他对钟暮的,还没有尚到对除了她之外的的女人都没有反应。
那一刻,他真的觉得自己被老天爷玩了一次,活这么大,他还没有遇到过这么狗血的事。同时,他也觉得自己对不起钟暮,虽然她可能本不在乎他是不是守,但是他就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我的事不需要任何人涉!”褚空厉声说,“如果没有别的事,你可以了。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你看,你明明就特别想,为什么还要压制自己的望呢?为了她,憋着自己,你觉得值得么……”
“别呀。”陆涵非但没有放开他,反而将他抱得更紧了,他站着,她坐着,她的正好在他的上贴着,那太过柔,他本没有办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