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办法再呆去了。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过讽刺。

“你去。”褚空见钟暮快要崩溃的样，心疼得不行，回过狠狠地瞪了陆涵一，示意她闭嘴。

钟暮看到陆涵的那一刻，有震惊，可震惊之余却觉得讽刺。

钟暮心里有说不来的辛酸，或许是她真的不适合谈，每次她想要珍惜一个人的时候，上天都会制造一些事端来嘲笑她的天真。

正当她神之际，却听到了陆涵的笑声，有些刺耳的声音让钟暮一就回过神来，她看着陆涵，只听她说：“我觉得你应该谢我，反正你和他在一起也不会幸福。我只是帮你们一个了断。”

这句话，几乎是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一整个晚上都没睡，本来就特别没神，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无打采的，字字句句都能透她的疲倦。

其实她已经不小了，人世故都已经看开，可唯独在这方面怎么都走不来，四年的时间，没有办法释怀秦晋，现在又开始对褚空的背叛耿耿于怀。

她明明记得之前在敦的时候，褚空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解释，陆涵只不过是一个一夜的对象，他们两个人什么事都不会有。但是现在，他却在准备和她结婚的时候又再一次和陆涵到了一张床上。

褚空原本还想认真和她解释一番，可是听到她这么说之后，他立刻就不知该怎么回应了，只能走上前将她拉怀里，用力地抱住她。

可是陆涵却本不在乎他的威胁，她只

正在褚空准备继续解释的时候，陆涵已经走来了，她的发还是乱的，上只穿了一件他的白衬衫，褚空看到她的时候，狠狠地瞪了一，可陆涵却是满脸不在乎，她的目光没有在他上停留，而是转到了钟暮的上。

她说：“你不用和我解释，我都知了。褚空，我们到此为止吧。”

看清楚她里的躲闪时，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紧了似的，难受得厉害，刚想开对她解释，就被她打断了。

钟暮本是言善辩之人，可面对陆涵这句话的时候，她却说不来任何反驳的言语。因为她说得都是事实，甚至，她之前已经考虑过很多次了。

现在想想，她的确是懦弱的，遇到问题的时候，只会一次又一次地逃避。

褚空自然是不肯放她走的，虽然他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是他对不住她，可是他心里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她能原谅自己，所以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再次抱住了她，将埋在她的颈间，小声地说：“暮暮，别离开我。昨天晚上是个意外。”

她一直在想，自己如果真的和褚空在一起，到底能不能幸福，如果真的和他在一起，是不是就能放曾经的那些事。可是这两个问题，她想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得到答案，后来索就不想了。

钟暮闭上睛，却嗅到了他上属于别的女人的味，她不自在极了，一推开了他，努力抑制住想要泪的冲动，对他说：“褚空……我现在过来，就是为了和你别的。你去忙你的吧，我先走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能承受得住背叛了，却想不到背叛真正来临的时候，竟然会让她如此手足无措。

“你是清醒的，就不是意外。”钟暮淡淡地说了这一句，然后又将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