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改变主意了?”施礼似乎已经听了他话里的意思。
“那你准备怎么办?小的格你还不清楚?”施礼反问他:“她那么死心,从小就喜的人,你一两句话怎么能让她结束?”
中午施政过来的时候,施礼已经把买好的菜都摆好了。
“嗯,正好我也有事要跟你说。”
施政和他聊了一通之后就走了,施礼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之后是午四钟,他任务之后有两天的休息时间,不用去上班,所以收拾好之后就开车去了陶婧那边。
的确,也只能慢慢来了。
“慢慢来吧。”施政最后只说了这么四个字。
之前在电话里听着施政的声音无打采的,看到他人的时候施礼却觉得他神得很,施礼有时候特别佩服他的自控能力。什么事都能忍。
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对他不抗拒才是不正常的。那种时候她本来已经
“你能不能听话一?”他的语气特别地无奈,对陶婧他真是想不来什么有用的法,因为除了用之外没有什么能制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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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在方面本来就比较死心。施韵致和陶婧,其实都是一样的。
“你今儿电话里说有事儿跟我说。”施政刚刚坐来,施礼就开始发问了:“怎么了?该不会又被我猜中了吧?你和嫂――”
“和他爸一样。”施政对邵骅的意见一直大的,“如果不是看小喜,我从一开始就不会同意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一百个裴沐菲都劝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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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婧似乎是听到了他的这句话,在他的注视之慢慢地睁开了睛,对上他的睛时,她底的害怕和抵,全都表现来了。
“邵延承不是从小就是地-痞-氓么,小喜,你也没办法吧?”平复了一自己的绪之后,施礼装作自然地问。
“我早该改变主意了。”施政拿起酒杯来将一杯酒全都灌了去,“那是我女儿,我不能看着她睁睁把自己送给那畜-生糟-蹋。”
也对,换位思考一,如果这种事发生在他的孩上,他的态度大概是和施政差不多的。
他一路上都在想施政刚才和他说过的话,施政在和他说施韵致还有邵延承的事时,也提了几句陶婧,施政显然不知陶婧的名字,但是话语间,施礼已经能听来施政对她的印象特别地不好。
“……”陶婧缓缓地垂了,没有和他说话。
他和陶婧的事,暂时还不能让施政知。
来到陶婧家里的时候,她还没有醒过来,可能是因为昨天太过折腾,施礼推开卧室门去之后,看到她还保持着原来的睡姿,他的心不自觉地放,最后停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轻轻地叹了气。
还没等他说完,施政就打断他了:“是小和邵延承的问题。”
听到‘邵延承’三个字的时候,施礼原本扬着的嘴角瞬间僵了,他都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如今多么膈应这个名字,可是看到施政皱着眉盯着他的时候,施礼只能稍微收敛一绪。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早上的那番行为对她造成了多么大的阴影和伤害。他忍不住抬起手来,摸了摸她的脸颊,轻声对她说:“别用这样的神看着我,早上是我错了,别怕我,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