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老不正经的……”陶婧随手抓起沙发扶手上的外套来砸到他上,因为太匆忙,她本没有注意到那件外套就是庄冉今天披到她上的。
“我没有。”都这个时候了,陶婧还是死鸭嘴,就是不肯承认自己对他的渴`望,甚至还往后退了退。
“都那么湿了,刚才就想要了吧?”施礼将她拽到怀里,牙齿啃`上她的耳`廓,湿`的气息在她的耳边:“怎么不直接跟我说。”
“我没有!”陶婧气息不稳:“是你自己非得这么说……有本事你不要啊,反正我不也可以的。”
“庄冉的。”陶婧并没有隐瞒他,因为她觉得自己和庄冉很清白,一都不像他想的那样:“今天晚上和他去吃饭了,回来的时候有冷,所以他就把外套给我了。”
而这个时候,陶婧是比他更愤怒的,从施礼嘴里听到那种话,她本没有办法忍受,扇过他一个耳光之后,陶婧哽咽着对他大吼:“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对吗?刚和他认
这样的快`,让她溢一声难`耐的呻`,和电脑里女人传来的声音正好到一起,施礼听到之后,轻笑了一声,腾手来将电脑上的网页关掉,然后将她整个人抱到他上,分开她的双`,让她攀`上他的腰,用`间`的男`蹭`了她几:“不也可以么?好像它不同意。”
刚才主动扑到自己怀里时的神态,施礼瞬间就明白了,合着她是看了这些不健康的东西之后才想他了。
他心底隐隐有些不安。
“很有调。”施礼一边说,一边将她的睡脱来,手指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放倒在沙发上,扣住她的`迫她分开双`,声音带着薄怒:“记不记得我说过的话?你要敢和别的男人——”
可是施礼注意到了,因为这件外套上的味,很陌生,绝对不是他的。他盯着地上的外套看了一,之后又盯住陶婧:“谁的?”
可却与她的思想南辕北辙,施礼的手此刻已经移到了她`前,他没有伸去,而是隔着衣一把将那团肉掬`起来,在手中肆`意地`着,偶尔一个用力,碰到乳`尖,一种难`耐又刺`激的觉就会捕获她的神经。
对,没错,就是这样。陶婧在心底重复着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她只不过是现在有难受而已,过一会儿就会好。一定是因为看了那种大`尺`度的东西才会这样,而不是因为施礼。她在心里来回重复了三遍这段话,试图麻痹自己的神经。
“啪”地一声,施礼还没有说完一句完整的话,陶婧就已经一个巴掌扇了过来。他足足愣了有十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被陶婧扇耳光了。他活了四十多年,还从来没被一个女人打过耳光——男人都是有尊严的,即使他再陶婧,也不会容许她将自己的男尊严踩在脚底,这个动作,轻而易举地就将他激怒。
一定是因为他对她太纵容了,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这样的事。上一次苏灿告诉他,他听她解释之后也没有继续放在心上,也相信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傻,随随便便就给男人接近她的机会,但今天偏偏又让他发现了她的家里放着一件别的男人的外套,这让施礼心里十分不兴,说话的语气瞬间就冷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