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不一样了,自从他的生命里多了一个叫陶婧的女孩之后,他的命运就发生了改变,她带着他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让他明白了什么叫,什么叫激,也让他明白了,即使到他这个年纪,也是可以遇到真的――所以,在与她有关的事上,他绝对不会任何妥协。
“施政,你弟这事儿,怎么办?”一阵沉默之后,施博御还是开问了。说白了,施礼要和谁结婚,真心不是他们能得了的事了。毕竟他现在也不是当初那个二十的孩了。
他从小到大就调,邵骅打他的次数也不算少,但是从来没有过这么狠的手,到底还是亲生的。可施政就不一样了,他这一巴掌刚来,邵延承就觉得自己脑袋嗡嗡地响。如果是别人敢这么甩他,他估计早就把对方大卸八块了。
邵延承攥紧了拳,重重地了。他到今天才知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不好意思,没有打招呼就过来了……”施韵致也有不自然,陶婧现在这个样,她本就树不起任何敌意,可是她依旧没有忘记自己过来这边的初衷:“那个,我没打扰到你吧?”
很疼、很响。
施政的目光阴沉至极,邵延承知自己这回去准没好事儿,但是没办法,为了他和施韵致的以后着想,他还是毫不犹豫地跟着去了。刚刚走来没几步,施政就直接在他脸上甩了个巴掌。
“你看看你把我们家搅成什么样了。”施政的声音很冷,带着的警告:“最后一次告诉你,如果这样的事再发生一次,你和小绝对没有戏。”
“别乱叫。”施政转过:“现在你还没资格这么喊我。”
施礼离开之后,林怡气得不停地咳嗽,施韵致和裴沐菲赶紧扶着她回了卧室,客厅里就剩了施博御、施政还有邵延承,气氛十分尴尬。尤其是邵延承,更是心虚不已,施政本的对他的意见就大,这会儿再摊上这么个事。刚才没和他翻脸,已经是万幸了。
小到大,施礼就一直是个孝顺的儿,对父母也很贴,基本上不会什么忤逆他们意思的事,当初林怡让他和余姚结婚,他就结婚,一儿都没有反抗过。现在想想,那个时候他顺从,大概是因为没有遇到真正的,所以不在乎边的人究竟是谁。
“随他。”施政半天只吐这两字,然后他指了指邵延承:“你,跟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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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礼去上班了,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听到敲门声之后,她便赶紧跑着去开门,看到门前站着的施韵致时,她整个人都愣住了,反应了一会儿之后,才给她让开路,她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和她打招呼:“你好。”
陶婧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施韵致这样面对面地谈话,她们之前的确有过交集,但每一次都是匆匆掠过,除了基本的打招呼之外,从来都没有深地交谈过。在陶婧心里,施韵致算得上是一个单纯的女孩,但是……她没想到,她说来的话也可以这么难听。
“呃……没有,我一个人在家也没什么事的。”陶婧顿了顿,又问她:“喝什么吗?我去
“爸――”邵延承咬了咬牙,对他保证:“我现在是很认真地和小在一起,那些事绝对不会再发生了,您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