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开他:“我没有弟弟,别乱攀亲。所谓有因有果,既然你当初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那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周茂霆的脸黑如锅底,过了会儿,脸由黑转红,怒不可遏。他问查新航:“你哥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只要一句话。要是他冤枉了你,我也一定追究到底,让他给你歉认错。”
查新航见到救星,飞一般扑到他的后:“周叔,您要救我啊,哥他要打死我!”
周茂霆连忙吩咐司机,往空司大院开。
事大条了,连周茂霆就惊动了。
周居翰把那鞭擎在手里,脆利落地说:“没有以后了,你今天就会被我打死。”
周茂霆气得七窍生烟:“你这是什么话,什么话?”可是,他也知自己这个儿轻易不动怒,更别提打人了,语气放缓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要动鞭啊?”
查
接了这通电话,他原本是直接从休所开的车,去往京西跑场,可到了长安街那儿,秘书又打电话过来说周居翰拎着查新航回家去了。
还没门呢,就听到了院里传来的惨叫声。周茂霆加快脚步过去,一就看到了挥着鞭和跪在地上涕泪齐的查新航。
查新航支支吾吾,说不话了。
周居翰不顾查新航越来越难看和心虚的脸,条理清晰、一五一十都给了周茂霆,还当着司机和勤务的面。
周居翰二话不说,一鞭朝他脸上去。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周茂霆怒瞪周居翰。
……
周居翰说:“您先问问他了什么吧。”
周居翰豁然转,慢慢走到他面前:“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周茂霆脸一变。
查新航失去了理智,目龇裂:“不就是为了张小檀那个贱人吗?当初要不是那个死老,她早被我了几百次了,还能有你现在这么快活?”
查新航一对上他的目光就怵了,但话已经去了,收不回了,也加上心里那气在脑门冲,不怒反笑:“我说错了吗?那贱人有什么好啊?你这么当宝贝似的供着。”
周茂霆几步过去抓住了他的鞭:“你这是要什么?他又几条命让你这么打的?”
周居翰笑了一,鞭梢朝查新航扬了扬:“您让开,这鞭可没有睛,要不小心到了您上,可就不那么好玩了。”
查新航惨叫一声跌飞去,怒极了,嘴里更加不不净骂着:“你打我,你最好打死我,不然,我就到去说。你比我好多少了,找这么个女人……啊……你今天最好打死我,不然,我以后一定不会放过你!”
周居翰冷笑:“你也知没脸,不好意思说啊?那我替您说吧。”他转而对周茂霆说,“老张一家当年事,您还记得吧?他大儿、二儿和妻都在车祸里去世了。而这件事的起因,就跟您这位好战友的宝贝儿有关。”
周居翰一鞭把他开,厌恶地拍了拍脚,转要离开。
查新航一听就瞪大了睛,哭读顾不上了,死死抱着他的脚不肯松手:“你不能这样。我爸救过你爸,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去告我,你不能!”
周茂霆听他这么说就皱起眉了,心里也有了几分疑虑。他望向查新航:“你哥他为什么要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