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夫人
急云抬了抬:“不是贪生怕死、好大喜功么?这样的人太好打发了,若是想让他闭嘴不涉军令,给他制造个把柄就好了。”
急云听了问:“西华国和北蛮国,有姻亲关系么?还是只是简单的利益结合?”
急云:“既然是两国结盟的军队,派细作谍探去散布谣言,破坏结盟应当很容易。”
急云从前带着特警行动队执行任务,自然早就有法对付这种满脑规章制度的监察文官……她淡淡:“比如制造一场败仗或者丢失报、粮草、逃脱重要的战俘之类的事,让他负主要责任,然后尽力替他对上掩盖掩饰,这样他就有短在你手里,一切都只能乖乖听你的,再比如让他总是遇到危险,让他惶惶不可终日,于是不敢指手画脚,只是缩在安全之地……之类的。”
夫人垂了,一个一个字地重复:“监军方大游。”
英摇:“父帅想过,然而此次西化军和北蛮军都颁了大军清野的严令!大军经行过,所有村庄被焚毁,北蛮那边听说直接斩杀手无寸铁的平民!西华那边据说是不滥杀平民,然而却由铁骑驱赶平民向沁州方向来,如若滞留,便当成奸细!我们的谍探本无法混他们,而大量的民向沁州,我们的压力十分大,若是要庇护他们,军方却没有这般大的力量,更怕被敌人趁虚而,在里混奸细,若是不庇护,却要负上不义之名!”
急云挑了挑眉,看来云阳侯真是个风亮节坦坦的……英雄……但是英雄往往更容易死于政治倾轧,因为他们的底线和原则……都过于刚正了……然而战争却不需要英雄,只需要胜利。
英愤声:“不错,此人贪生怕死,又好大喜功,什么都不懂,却什么都要过问,一路颇为掣肘,如今父亲死了,朝中又尚未派元帅,副帅们只得听他的,十分窝气。”
英想了想:“听父帅审过战俘,只是单纯利益结盟,约定将来得了大秦,划江而治,江北归北蛮,江南归西华。”
云阳侯和冼夫人尸敛装停柩后,英给夫人、急云等人说了一如今的势。
英睛一亮,连声问:“如何制造把柄?”
自半月前云阳侯被斩,大秦军败退沁州城后,西华军与北蛮军两边夹击攻,攻破营关,然后势如破竹,一连失了泽州、代州两座城池,如今若是沁州城失守,则大秦中原门大开,西华和北蛮便可长驱直玉京,大秦之国本动摇。好在沁州城池深,易守难攻,粮稳固,守城的准备十分充分,兵力也颇为充足,然而若是一直困守,也迟早要被攻破。
那方大游却非要当日便要回沁州城,说是营关不易守,主帅大军不宜停留,结果疲惫之军当日便被西华军给截了,父亲带了先锋队伍竭尽全力,与西华军缠斗,才让主力回了城,自己却死阵前……连新夺回的营关也再次失了。”他满血丝,声音嘶哑颤抖,人黑了不少,脸上胡茬密布,从前那脱傻二的,仿佛被这些天的战场上的鲜血洗去,只那话语中的负气,仍能觉到他属于新兵的血青。
英睁大了睛,不可置信:“还可以这样?”